和他订婚的应该是她姐姐,她当时偷偷将信物换了,当时两家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而他丝毫没有嫌弃她,反而主动靠近她,教训欺负她的人。
“我只知道我的未婚妻是你,不会变。”
“我一直想不通,你明知道婚约是我算计得来的。”
多年来她一直为此事介怀,只因他从未说过喜欢。
“小孩子一身反骨,我当时想的是他们既然这么不待见你,那我就对你好,气死他们。
“当我知道你掉包是为了拿那块翡翠救你娘,我就决定跟你好了。”
四目相对,眼神有勾魂摄魄的威力,戏里戏外他们眼里只容得下对方。
“你气死我才是真的。”
她左顾右视半天突然咬上他的喉结,贝齿轻缓地敲击,舌尖来回勾勒肌肤上凸起的小块。
“胆子不小,别胡闹。”
何辰君轻轻勾住她的下巴,附耳过去,热气腾腾让她心猿意马。
她大胆地将手伸进衣襟,感受着男人健壮的躯体,现实中他的秉性过于温和了,她真想看看他失去理智是什么样子。
“阿黎!”
整张脸迅速爬上一抹红晕,他摸到她的腿弯疾速上楼,卧房在二楼他却带着她上了五楼。
匾额上写着妙音,她最喜欢的琴斋就是这个名字。
屋内传出一阵淡淡的檀香,门一开一合,她被抵在门上,男人却没有一个动作。
“你做什么!”
“弹琴给我听。”他取了一把琴放桌上,强行拖她过去。
黎初珞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指尖一碰到琴便不由自主地弹奏起来。
过往回忆越发真实,她爱琴,年少时的何辰君在她专心致志学琴时,故意扯她的头发,揪她的脸蛋。
她气急之下一口咬住他的下唇,而后急忙捂住他的嘴,坐在地上帮他呼气,就是这次改变了两人,她越发沉迷,他却有意避嫌。
美妙的琴音将她勾回现实。
“这些年没人为我弹琴,我就自己学了些,一首相思令七年都学不到家,可我想让你听。”
黎初珞没有深究他的用意,只当他是想念往事罢了。
一旁的琴谱已经摆好,乐章从他指尖流出,她感到有一阵风包裹着她。
渐渐,美目盈泪。
琴音远胜昔日的她,可那时他最厌恶这些,也不喜她弹琴。
“这本乐谱已残,接下来的我们二人一起弹,成吗?”
黎初珞此前一向不弹残曲,目光撇向乐谱,竟是相思令的残章。
这首曲子原是她离家之前所作,没想到他竟还留着。
“好!”
两双手一齐抚琴,眼神在空中缠绵、交织,此时已无须看琴弦。
浓如墨的爱意便接着手一点点地流连于屋内。
琴上的肌肤相接,一曲毕。
她的遗憾又少了一个。
“阿珞。”
单手抚摸着她的脸庞,留下一吻,粗重的气声此起彼伏。
黎初珞仰头回应,毫无气色的唇角像摸了胭脂似的。
“阿珞,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我不甘心。”
吻轻而密,每一下都让她如堕烟海,薄唇在耳边轻启。
“那现在呢?”
何辰君拿出那块赝品,当年黎初珞调换的那块玉佩,色泽暗沉、裂口深得惊人。
这个赝品还是她捡的,那时她为救母以次充好,平民百姓都看不上的的破石头他竟然贴身携带。
“宿主,你加油啊!!现在就是好时机,你的身体有我护着呢!”
兔子系统又在她脑中喧闹,她大好的心情都被扰乱了。
“我真的喜欢孩子,男孩女孩我都喜欢,你答应我吧!”
黎初珞嘟着唇吻着他的下巴。
“我没想到你比我还着急,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谈,我千辛万苦找回的妻子不能就折损在这了,今早我便传信回家,我只要你,家里有三位妹妹周旋,应该问题不大。无论如何谁也不能改变我的决定,就算是你也不行。”
他也恨不得与她长长久久停在此刻,如今两国即将开战,身为古梵子民、武将,国家有难他责无旁贷,更何况他与齐桓隔着这般深厚的渊源。
“我……”
在她迷迷糊糊时何辰君便给她穿戴好衣裳,静静地搂着她,黎初珞脸色愈发红润,为什么仅这一眼她就受不住了?
“好好休息。”
他轻飘飘来一句面无表情地离开。
“死兔子给我滚出来!”
薛琪怒不可遏,正要找个人撒气,那只倒霉系统撞枪口上了。
“宿主,你不要生气。其实第一关是最简单的了,何辰君对你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