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能惹的存在,被剥皮去骨挂在了某栋废弃建筑的招牌上。
能活这么久!!除了足够谨慎和小心之外,我还有一种能够窥探别人浅层想法和安抚对方情绪的特殊能力,甚至能从某些预兆中看到一角未来。
我从一些传闻和知识知道了这种能力其实是某种灵能。
也就是说我是一个灵能者,一个巫师,一个超能者,一个能够召唤超自然力量的存在。
可我并没有为此感到高兴,也没有大肆宣传,甚至将其隐藏起来,只有在关键时刻才使用。
德鲁区不是没有灵能者,只是他们的下场都十分的凄凉。
那些徘徊在阴影中的怪物,最喜欢的就是狩猎巫师,夺取他们的身体。
也有一些灵能者会被野兽帮抓捕,拿来祭祀他们的崇拜之物,野兽之神。
野兽之神就好像是一个由虎豹狮章鱼等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起生育出来的存在,十分的怪异,却备受野兽帮的崇拜,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血祭。
我以为我这一生就是那样了,每天都当奴隶,然后某天不小心就被人杀掉了。
然而,在野兽帮和庆氏集团的一次交易中。
我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有些特殊的植物不单单需要各种营养液,还需要人类的痛苦和血肉的喂养才能最终成熟,才能够具备那些上层人士需要的功效。
那一类药对自由城的高层十分的重要。
是他们维持漫长生命和青春的关键。
庆氏集团不单单是采购了大量的药物,还采购用于培养那些特殊植物的奴隶。
要是操作得好,我就能伪装成昏迷的,被购买的奴隶,逃出去。
我毫不犹豫地那样做了。
任何的迟疑和犹豫都会害死我的。
要想活下去,就必须要当机立断。
那样的做法会害死和我一起工作的奴隶,暴怒的野兽帮成员会把他们肢解,做成肉干。
但我一点愧疚都没有。
我太想活下去了。
太想摆脱那个可怕的地狱。
我成功了,不但逃出了野兽帮的控制,还逃出了德鲁区,又逃离了庆氏的运输车队,来到了相邻的圣安区。
每一个区都很大,只要我躲藏得好,野兽帮就找不到我。
我还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
至于我为什么识字这一点,自然不是因为我上过学。
一个卑贱的奴工,一块备用粮,怎么可能上过学!!
再说了,偌大的德鲁区只怕都找不到一间学校吧!!
我之所以识字,是因为野兽帮为了让奴工们更好地操作那些机械和完成武器的维护和保养,会利用机器往我们的脑子里强行灌入一些知识。
那样的经历就是一场折磨。
就好像有人把你的脑子劈开,然后放些东西进去,再粗暴地缝合起来。
有些倒霉的家伙可能会因此直接死掉。
我的名字取自阅读器里面的一个古老故事的主角。
那个名字让我觉得有某种魔力。
它很适合我。
就好像天生为我而生的那样。
这个名字就是-白起。
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为了保险,我计划去更远的区域,彻底地远离德鲁区。
然而计划是美好的,现实却往往残酷到让人难以接受。
没几天,我因为盗窃一个帮派的东西被抓住了。
那些家伙把我吊起来,给那个黝黑,由肌肉砌成的巨汉当沙包。
对方一拳打断了我的骨头。
很痛,还能听到声音。
我以为会被那个家伙活活打死的。
说实话,在这个绝望的时代,活活被人打死,对我这样奴隶来说,也算是一种恩典吧。
至少没有活生生被人剥皮。
我见过太多那样的死法了。
野兽帮的那些变态总能想出各种恶毒的死法,并实践在奴隶的身上。
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有人走了进来,那大汉停下打我的动作,走了过去。
我努力抬起头,用仅存的那个眼睛瞥了一眼走进来的人。
目光落在那个黑瞳的男人身上的时候,我的心里浮现出一种奇妙的感觉。
很难形容。
就好像一滴水,看到了辽阔无际的海洋那样。
也像是完全漆黑的世界,突然裂开了一道缝,从那里透出了一缕光芒。
我觉得他会救我。
这种想法很荒谬。
在这个亲生血脉都会毫不犹豫背叛,至亲好友都能坦然杀死,然后当成食物吃掉的时代,谁会去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可不知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