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小弟,而那位米婶,就是米田米地的母亲了。
那男孩子有些窘迫地在不太合身的衣服上擦擦手,小心地接过排骨,喂到了自己的嘴边。
“真香啊!”想着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吃肉的米小弟,顾不得满嘴的滚烫,对着高大夫道:“娘娘,软烂了!”
高大夫怜爱地摸了摸米小弟的小脑袋,转头对着一旁的一个大姑娘道:“大妹,把你家的瓮搬近些,要出锅了,喂,那个谁,柴火别离火那么近,往远些放,用的时候再搬。”
却是米田米地已经回来了,四大捆的筐柳就搁在灶火附近了,两个汉子正神情炽热地看着大锅和嘴里塞着肉的米小弟。
“田地,把柳条挪边上去,过来帮我搬瓮!”却是那米大妹对米田米地喊道。
高大夫马上知道这就是一家子,刚才煮肉的时候,她已经对这米婶一家有了了解,此刻看到这两个精壮汉子,马上明白了这就是米婶所说的两个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