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乎的只有你，只要你平安，我便开心。”
“你想做官，我便希望你如愿。若你失败了，我便陪着你从头再来。”
“你要是官老爷，我便是官夫人。你要是小乞丐，我就是乞丐婆。”
“所以，是官老爷也好，是小乞丐也好，都好。”
唯愿卿顺心顺意，无灾无难到天年。
孟清衍愣愣地看着满脸笑意的少女，或许，不懂的，是他。
他一直以为小姑娘对他只是对于好皮囊的喜爱，跟喜欢一件漂亮衣服没有什么区别。新鲜度过去了，便像那些她腻了的东西一样，扔在角落里蒙尘。
“聆安?”
见他呆愣愣的，时攸宜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忽得被孟清衍紧紧抱住，虽然有些不明所以，时攸宜还是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娇娘，你为什么会选中我?”
孟清衍喃喃问道，时家小姐坐拥千万家产，是时老爷独女，无论选择谁都会过得很好。
而他，只是一个穷秀才。勉强能养活自己，唯一能看的就是这副皮囊。
可如今……
孟清衍眼神晦暗，又想起了那些耻辱的时候。身体微微颤抖，让时攸宜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知道他这个举人来的突然，想着他是害怕之后考不好，便柔声安慰道。
“无论你怎样，我都喜欢。要问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那日一见到你，便觉得就是你了。”
那日灯火阑珊，傩面具下的男子眉目如画，连千万灯火都成了陪衬。
那一刻时攸宜心跳如鼓，她有一个愿望，想让他的眼中满是自己，而不是其他风景。
孟清衍紧紧抱着无声安慰他的少女，眼中闪过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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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衣裙的女子面容担忧，细眉微蹙，无声地站在男子身后。一旁的梅花开得繁茂，淡淡的梅香包容地溜到男子身边。
颓唐的男子撑着脑袋坐在石凳上，脸上的胡茬都没有心思打理。面前的火堆静静的燃烧着，火焰中是各种书籍的残片。
男子喝着酒，不时地伸手在手边堆积的书册中抓取扔到火堆中。火舌迅速地舔舐过书页，不多时便化作了灰烬。
“沈郎……”
女子细细地呢喃着，没有引起男子的注意。红唇微抿，良久，消失在原地。
“姐姐——”
琳琅睁开双眼，面前是临清晃动的手指，将她的手拿开，琳琅坐起身按着刺痛的太阳穴。
“姐姐，你怎么睡了这么久?”
临清坐在一旁担忧地问道，她从那夜开始便一直沉睡，怎么叫也叫不醒。而且睡得并不安稳，柳眉紧皱，没有放松下来一刻。
“你梦到了什么？”
琳琅慢慢睁开双眼，眼底满是晦涩。良久，才轻声开口。
“不过是，陈年旧事，罢了。”
……
木青瑶让丫鬟先去，自己匆匆返回院子。刚到房门口，便听到了里面断断续续的声音。
女子脸色一变，脸上的血色骤然消失，只留下苍白一片。提着裙摆的手有些颤抖，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悄声凑到窗口，顺着缝隙能看到床上纠缠的两人。跪趴着的少年满脸红晕，口涎顺着半开的唇流出，落在床褥。
“相公～菟儿不行了——”
少年甜腻的声音毫不遮掩，清晰地落在木青瑶耳中。他身上的男子她分外熟悉，那平日里温润如玉的男子此刻像是剥去伪装的恶魔，露出轻佻嗜血的一面。
“狡猾的菟儿，这张小嘴惯会说谎。还是这张实诚，咬得贪嘴。”
男子的声音让她熟悉，却又那样陌生。她像是被缚在原地的木偶，被迫看着屋内的戏，直到尾声。
“真是贪吃。”
宋屿舟伸手弹了弹红艳艳的小口，见菟儿又是一哆嗦，弄脏了一旁的褥子。微微挑眉起身下床，披上一旁的外袍懒懒地看着少年换上干净的床褥。
少年身体赤裸，没有去管腿上的黏腻，起身手指微动，满是脏污的床褥便焕然一新。
木青瑶见他扭过头来，微红的眼瞳，头顶白色的兔耳，还有身后短小的尾巴，分明不是人。
可是宋屿舟却像是早已习惯一样，揽着纤细的少年再次滚上床。
木青瑶死死捂着颤抖的唇，将那些尖叫压下。屋内的两人交谈的声音让她越发震惊，骤缩的瞳孔中闪过泪光。
“孟清衍那边如何了？”
宋屿舟伸手把玩着少年的尾巴，怀里的少年面色潮红，断断续续回应着。
“算算日子，就算他现在发现，也为时已晚。”
宋屿舟闻言轻笑，对于菟儿的能力他是全然放心的。想到那个清冷的男子，他的眼中闪过兴味。
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