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被乱流的查克拉刺麻了指尖和掌心,还隐隐有了些痛感,回过神时后背生了一层冷汗。他这还算好,他能感觉到雫的手腕在他手心里微微颤抖起来。
“……太危险了!”止水难得在面对雫的问题时肃穆了神情,“强行压缩外放查克拉……她雫大胆又登峰造极了!她是想搞废自己的手吗?”
“我也是这么告诉她的。”鼬说道。只不过他的语气一向没有这么直接。
可能正是因为他的语气太委婉,雫才没做任何回答,由着他抓了一会儿手腕,然后在颤抖停止后挣脱出来,捡起刀归鞘,一言不发就要离开。
这次换成鼬抓住她的胳膊,阻止她的离开了。他迎着雫的目光,破天荒地收起自己长久以来在她面前乖宝宝的那一面,敛着神情和眉眼,说了她的名字:“雫。”
雫稍稍有些愕然地看过来。
他也不管她此刻有个什么样的心情,继续说下去:“以前不管你有什么事都不曾瞒着我,我们关系有这么好。我希望以后也会是这样。”
“……”
她沉默了好久好久,最后只是睁着那双看起来很是无辜的眼睛,像是安慰似的对他说,“会的,直到最后,也会是这样……直到最后。”
听到这儿,止水忍不住斜视鼬:“你就是对她太温柔,纵容过头了。”
鼬不得不纠正一下他的说法:“我又不是她的长辈。”
是是是,你的目标可比成为她的长辈远大多了。
止水暗中吐槽他一句,然后叹了口气:“她的事先交给我吧,她有个什么花花肠子,我多少有数。”
鼬出于对止水的信任,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关于雫的话题便可以就此打住,再换个更要命的话题了。
可是两位站在风口浪尖的少年默默对视,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止水有身为年长者起头的自觉,只是熟悉的骤缩感爬上喉咙,他忽然有些提不起勇气。
耳边又有了声音。
——“止水,”同辈少年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说着疑问的话,却用着笃定的语气,“你会来的吧?”
因为理解才会悲伤苦痛,因为清醒才想奋力挣扎。他跟鼬两个都是。
年轻真的不代表全是好事。他果然还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回头已是不可能的,而问题在于,谁会成为那个最先扛不住的人呢?
最后他什么也没说,鼬也没问。两个少年望着桔灯,听着乌鸦的梦话,等着夜色转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