铂伽勒咽了口唾沫,身形暴退的同时,双眼怔怔的看着这饱含威慑的一击。
原本狭长的眼眸也瞬间圆润了不少。
本以为她很强,但没想到她这么强!称赞之余,惊叹不已。
可艾茜并不打算给其喘息的机会,追着铂伽勒移动的身形不停的阻断封锁其退路,但长时间的战斗已经干扰其思绪。
太强的攻击执念已经让艾茜原本有条不紊的攻击有失方寸,终归是吃了年龄的亏……
几经辗转,原本的强横有所减弱,但那份不屈的神情与魇气却是一分都没有减少,只是那逐渐无力的攻击却只有铂伽勒感应的到。
就这么想赢吗?
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己用着同样招式的女孩铂伽勒的心中不免多了几分尘杂,曾几何时或者说曾经的自己也是这样,对于胜利之外的事物一无所知……
那么这时自己是否要打醒那个曾经的我呢?
咚。
铂伽勒重重的砸在地上,额头处也流出了殷红的血液。
艾茜看着这一幕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这一切发生的也太过突然。
本以为胜利无望之时取得了胜利这种感受无法言喻,也无需陈述。
艾茜就这样愣愣的站着,额头的滴滴汗珠与剧烈起伏的胸口都在说明这场战斗的艰辛,做为胜者的她直到败者被搀扶离场也不曾感受到任何喜悦。
反而一股落寞涌上心头,不知来源、不知所踪、不知其所,但就是挥之不去……
看了一眼台上众人那半真半假的激情恭维与称赞,羞恼与喜悦也只有一墙之隔。
但对于此时的艾茜来说,任何的阿谀奉承都比不上与他的只言片语,她想问清楚为什么要让自己赢,明明应该胜利的人是他才对。
实力不济可以成为失败的理由,但理由不可以使成功变得不济。
踏着失败之路登临成功视为万幸,实为不幸,不知前进还是后退,不明所以不通事理,存于虚妄,安于现状,正使其退。
但……我应该和他说什么?好像没有誰告诉我这些……
来到医务室后不久,安倪斯就急忙赶了过来,在一同询问下不一会的功夫就找到铂伽勒的位置。
看到脑袋上缠着一圈白色绷带的铂伽勒,安倪斯赶忙走上前来关切的询问道:“哥哥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去检查一下?”
我没事。
真的没事吗?
真的没事,到这里时伤口基本都愈合了,只是她们担心会留下疤痕所以还是简单的治疗了一下。
闻言安倪斯这才放松下来,重重的呼出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哥哥没事……”
话说你怎么来这里面了?你现在不是该在上课吗?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我看直播中你就一直挨揍,最后还被一腿放倒……
好了,不用说了。
听到这样的发言,铂伽勒原本平静的表情瞬间忧郁起来,心中暗想道:“合计我做这么多你就看到我挨揍了,别的你是真看不到啊。”
哥,你一会还上课吗?
上课?上什么课?你见过伤员上课的吗?
也对,那我也不去了,毕竟留哥哥一个人在这里我也不放心,就承担下照顾哥哥的艰巨任务了。
话落安倪斯直接躺在了原本属于铂伽勒的病床上。
对此铂伽勒也是深感无奈却又无可奈何。
时间过得很快,逝去的时间也不过眨眼之间。
放学期间,伊朗兄妹并肩而行,走着走着一个白色身影闪身到了二人身前,拦住其去路。
三人就这样相互看着对方一言不发 。
见情况不对,安倪斯踮起脚来但依旧不及铂伽勒的耳畔,无奈扯了扯其肩膀示意底下,随即附于耳边低声呢喃着“她不是已经揍你一顿了吗?难道你们有什么私仇现在要连我一起揍?”
对于这种个不太聪明的妹妹铂伽勒一向都是选择性无视掉。
铂伽勒看着眼前的女孩,有疑惑但并不多也不想与之牵扯当即询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有。
什么事?
你受伤了!艾茜指着铂伽勒额头上的伤口面无表情道。
是,还有别的事吗?
闻言艾茜低下头,扭捏的样子倒是显得有些委屈。
我们好像没欺负她吧?
把好像去掉,我们根本就没有欺负她。
那……我们走?
走。
眼看兄妹二人就要离去,艾茜连忙阻止道:“等一下我……”
你又怎么……
未说出口的话语塞喉难语,不断在双唇间打颤,惊诧的神情与之共存。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