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赋予了生命,环他周身自在游走,带起衣袂翩跹。
北云跟随盛椹舞剑,目光不曾从盛椹身上离去。
幽幽红颜,森森剑影。
盛椹忽而转身,面对北云,二者剑身相抵。盛椹带动着北云,剑身缠绵,又分离。
北云耳下的凤羽,随着她的动作翻飞跳跃。
盛椹已经恍惚了。
他的目光全然落在那根凤羽上。
白泽对月独酌,扇子一下一下打着自己的膝盖,雪在他的肩头,发上,已积了厚厚一层雪,对此,他恍若不知。隔壁院子舞了一夜的剑,他便在雪夜里坐了一夜。
雪,停了。
白泽懒懒抬眸,看着鱼肚白的天空,那双琉璃眼,光华流动,他活动僵硬的手,掸了掸肩头的雪,站起身来,扬声道:“鬼卿!”
在窗边站了一夜的鬼卿,听见白泽的叫喊,悠悠走出院子来,正好和白泽对面:“怎么了?”
白泽拍了拍鬼卿的肩:“你真的不试试了?”
鬼卿瞧见白泽头上的积雪,伸手为其撇去:“试试什么?”
白泽晃着壶中仅剩的一口酒:“没什么。”
鬼卿不解其意,白泽却是不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