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青春？”姜茫反问一句。
杜凇点了点头：“她的青春，是从陆折年开始的……”
“唐臻，你也知道的，陆折年，是我的一切啊……”沈月牙缓缓吐出一句话，一字一顿，特别是提到陆折年的那一刻，语气里满是爱恋遗憾，没有人知道她再次提起陆折年需要多大的勇气。
唐臻沉默良久，最后吐出一句话：“别说了。”
电话那头的沈月牙猛摇头，眼泪止不住的掉，哽咽开口：“唐臻，我该怎么办啊。”
“你说的，是陆折年吗？”
没有回应，是无声的肯定。
“唐臻啊。”
“茫哥……”
“我好想他。”
“我好喜欢她。”
“茫哥，杜凇今晚怎么样啊？”
姜茫站在客厅的露台，转身看了一眼客厅里喝的烂醉如泥，满口胡话的杜凇，如实说道：“看起来不太好。”
唐臻感到一阵头大，叹了口气：“这两个人啊，一个都不让人省心……”
“婘婘，我们做不了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缓缓问出一个积压在心底很久的问题。
“阿茫，你为什么喜欢我啊，还是，在可怜我……”唐臻的语气很轻，听不出什么太浓厚的情绪，但姜茫依旧在她颤抖的声线中，听出来了里面裹的渴望和恐惧。
姜茫表情语气同时认真起来，垂眸思考片刻，然后郑重其事的开口：“唐臻，我喜欢你，只因为你是唐臻，换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行。”像许下一个承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