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是实,并未眠花宿柳也是事实。只要有这两条,别的都有说法可以解释一二。
李余深深地看了姚崇一眼,赞许道:“人才啊!”又说道:“我八叔没事吧?要不要给他弄点醒酒汤什么的?”
拢共就喝了两壶葡萄酿,就喝成这个熊样了?
“无妨。我家王爷至情至性,好饮却不善饮,王爷自便就好,切莫辜负了我家王爷的一番情义。”
随即,姚崇喊来卫士,把李旦重新包装妥当,再把李旦抬进暖轿,又一次锣鼓喧天鼓乐齐鸣地打道回府了。
刚进暖轿,放下轿帘,李旦立刻就像变了个人一样,脸上红潮虽没有褪尽,眼神却已是犀利无比,哪里还有一丝醉意?
端过温水漱口之后,李旦不禁抱怨道:“元之(姚崇字),下次催吐的药少放些,这吃了吐吐了吃的滋味,不好受啊!”
同在暖轿中的姚崇笑道:“王爷既然要行这自污之计,自然要受些苦头才像真的。只是,臣担心,能否骗过其他人呢?”
“骗不骗得过不重要,重要的是表明心迹。我,真的不想啊!”
姚崇不是很明白:“王爷不想什么?”
“我不想……就这么白白便宜了李余那臭小子!”李旦似乎又生气了,“耶耶被人摆了一道,还没有一亲芳泽,他就捷足先登了,还有没有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