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想真的放你一马,真可惜……”慕容云厝捂着手腕,冷笑道。
“不可惜,我不愿意故意输给小王爷,是我自找的。就像囚犯也是我放的,责任依然是我的,我认。可是他们原本就不应该被囚,王爷不知听信了何人的谗言,株连了如此多人。把好好的南安郡搞得怨声载道,以至于半路有侠士劫囚。我也是迫不得已。”易辰解释道。
“嘿嘿,很好!不愧是父子!”慕容云厝笑了笑,像是很大度地转过身,摆了摆手。让林渊和易辰都松了一口气。
就在易辰打算弯腰捡起地上青冥剑还给慕容云厝之时,突然觉得头顶处一阵寒意。
“辰儿,小心!”只听林渊大喊道。
原来慕容云厝转身后,拔出了一名侍卫腰间的佩剑,由于上次吃了林渊的亏,所以,这一次他并没有持剑刺向易辰,而是改为「十步飞剑」。
这也是他伤愈以后,一直在偷偷练习的密招。慕容云厝原本的力气极大,围场射猎时,随随便便就能拉开几十斤的玄铁弓,只是射箭的准头有些差。于是,这「十步飞剑」便是以距离弥补准头的独家绝技。十步以内不但精准而且势大力沉,对手不死也得重伤,更重要的是慕容云厝以为飞剑一招,可以十自己远离危险。
易辰大惊,一时间慌了手脚,团着身往后一滚,可是依旧脱离不开飞剑的威势,眼看就要被击中。
一道寒光划过,飞剑断成两截。
“啊!”一声响彻天际的惨叫,慕容云厝捂着血流不止的手臂,倒在地上。眼前林渊已拔出寒光剑,护在易辰身前。那飞剑下半柄斜插在地面,上半段剑尖则深深地刺入慕容云厝的手臂中。
“小王爷,剑乃君子之器,你怎么又搞偷袭?”林渊义愤填膺地呵斥道。
“南安郡将来本王说了算,即使是燕帝也不能奈我何!林渊!你是不想活了,也要造反是吗?”慕容云厝疼得胡言乱语,开始大放厥词。
陈新一把抱住慕容云厝,交给负责急救的士兵,赶紧处理伤口。紧接着给了周围侍卫一个眼神。于是几十名侍卫拿着各种长长短短的兵刃,将林渊和易辰围在当间。
在众人还没动手时,只听见一声弦响,一支翎羽箭不偏不倚地射中了林渊持剑的右手,鲜血直下,寒光剑脱手落在脚下。林渊倒退了几步,目光锁定在百步以外的岑名身上,不禁叹了一句:“后起之秀!”
可岑名却没有再射一箭,而是收起了弓箭,静静地站在一边,等候命令一般。
此时,双方气愤紧张,刹那间就将有一场厮杀。
此时,又听见慕容云厝鬼叫死得喊声,士兵已经将插在他手臂上的长剑拔掉,敷上药,包扎完毕。只听得,慕容云厝冲着陈新一字一句地咬牙道:“把这两个叛逆给我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