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犀锁进了铁笼马车之中。
不过韩石勇被易辰的寒光剑所吸引,不禁问道:“小子,你与「南安第一剑」林将军是什么关系?”
“这是家父留给在下的。”易辰见有人竟然认识这把剑,心中也是一惊,不知是敌是友,便试探地问道,“敢问将军高姓大名,日后必当想报。”
没想到韩石勇大喊一声,怒道:“胡扯!林将军刚跟我分别了几天,恐怕连淮荣城都没有进,怎么会就在半途中遇到个儿子,还把这绝世利器送给你!恐怕这是你从他军中偷的吧?”
“将军刚与我父亲分别不久?”易辰诧异道。
“摸套近乎,快快从实招来!不然就别怪我。”韩石勇举起手中宣花斧,只想易辰。
“将军可是韩石勇,韩将军?”易辰追问道。
“正是!小子你是如何知道本将军的名讳?”韩石勇道。
于是,易辰从怀中摸出一块玉牌,递到韩石勇面前道:“家父将此枚玉牌交给我,说如果无路可走,就北上盛京找韩将军,将军一定愿意帮我的。”
韩石勇接过玉牌,眼前一亮,果然是自己送给林渊的那块,于是惊异道:“你真的是林将军的公子?”
“是的!”易辰点头道。
韩石勇又问:“林将军,出了什么事?你找我有何事?”
易辰心想反正也不知何去何从,父亲也生死未卜,不如搏一搏看,于是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字一句给韩石勇说了清楚明白。
听完易辰述说的经过,韩石勇沉吟良久,最终叹了口气,将玉牌塞回易辰手中道:“易辰公子,你和林将军的处境我都了解了,也非常同情。可你毕竟是真的犯了大错,如果我将你带回盛京,留为门客,恐怕他日会对你我都带来大麻烦,今日我就看在林将军的颜面上,当做从来不曾见过你。”
易辰叹了口气,点点头道:“多谢将军,给将军添麻烦了。”
“不过我有一言,可以提点公子。”就在易辰打算要走的时候,韩石勇却突然叫住了他,道,“公子犯得是死罪,我估计天下众人都不敢收留公子。唯有一人敢冒天下之大不违,你可去找他。”
易辰一听,便犹如看到了希望,拱手问道:“请教将军,是何人能救我?”
“燕北郡金狮王风师豪,此刻他正招贤纳士,不管什么背景,愿意投靠大燕的,去燕北郡,他一律敢留。”韩石勇说着指了指易辰拿着的那枚玉牌又道,“金狮王曾是家父的顶头上司,与我父子两代皆有知遇之恩,公子可带着这枚玉牌去找他,必然会收留公子,保你平安无虞。”
风师豪的大名易辰早就知道,也在大燕邸报中看到过他正在招贤纳士,不过他心中尚有疑虑道:“金狮王果真能收留我?燕帝不会追究他的责任吗?”
没想到韩石勇一听,便哈哈大笑道:“燕帝就算会株连天下任何人,可就不会株连这位「国之天柱」。你在城中可见过有个通缉布告?通缉一名叫风雨彤的女子。”
易辰略略回忆了一想,像是在淮荣的茶馆门口的布告栏中看到过,于是边点点头。
“那是金狮王的小女儿,原本本月要嫁给三皇子的。可是前几个月却不知为何逃婚失踪了。燕帝只是发了布告找寻风雨彤,却没有对金狮王有任何惩罚。”
“啊?这是为什么?”易辰惊异道。
“大燕周边诸国还未灭尽,诸国唯恐北燕金狮与长岭铁军。所以公子可懂?”韩石勇轻声跟易辰使了个眼色。
“是!在下明白。多谢将军指点,在下一定北上去找金狮王。”易辰再次拱手道。
此时,有个士兵拿着一大块犀皮走来,正是被易辰削下的那块,问韩石勇怎么处理?
韩石勇看了一眼易辰手中的寒光剑,便指了指易辰道:“给他吧,到时用这制作个犀皮剑鞘,将宝剑好好收着。”
接过士兵士兵手中的犀皮,易辰又连连称谢。
韩石勇一勒马缰绳,拨转马头,抬手道:“本将军还有两件要事在身,恕不能奉陪了。易辰公子自己多保重!”
于是,韩石勇在易辰和杨义等诸人感激的眼光下,带领着骑兵,拖着巨大的铁笼马车远去。
易辰告别了韩石勇,又和杨义的车队一起同行了几日,期间两人一路畅谈,随即感觉相见恨晚,英雄相惜。只不过数日之后,因为各自的原因要各奔东西,此番种种暂且先按下不表。
且说,韩石勇领着众骑兵,押着青皮巨犀返回宛县郊外与大部队,以及南诏国的进贡队伍汇合。
安排骑兵返回营寨后,便领人拖了装着巨犀的大铁笼马车,来到南诏的营地。一些南诏的男女随从看见韩石勇这么快就将神兽巨犀抓捕了回来,都佩服的举起大拇指,嘴里说着什么,虽听不懂但感觉是不停的夸赞。
韩石勇将马车交给南诏人,自己却不离开南诏国的营地,反而朝里走。他本想借此机会跟圣女在搭讪炫耀几句,瞧一瞧他她天仙般的容颜,可是在圣女的马车前连喊了几声,都不见回应。而那圈围着马车盘腿打坐的国师和男子却依然一动不动。
韩石勇皱了皱眉头便朝圣女的马车走去,就在他即将靠近马车之时。老国师彝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