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梅握着手机,冷眼看闫一鸣无能狂吠。
闫一鸣摔摔打打,基因里的泼妇因子都被激活了,不重复的骂了十几分钟,才停下歇口气。
李梅晃晃手机屏幕。
“那秦露真是你客户?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不信?
要不要我给梁媛打电话,让她回来调厂里监控看看你是怎么跟客户在老丈人的厂里眉来眼去的。
你以为你在厂里掌握话语权,握住所有人饭碗,就拿捏所有人了?你以为这点破工资能让所有人守口如瓶?
说狗肉上不了席面,咱俩大哥别笑二哥,就你这眼皮子浅的蠢货,得了跟肉骨头以为太子爷登基,跟我这玩选妃,为了景文,我帮你那点破烂心思兜底了一回又一回,你以为梁家人都是吃素的?
别以为擦干脚上的泥,吃几天饱饭,就是城里人,你骨头缝头发丝里,都泛着泥坑里的土腥味,就认命吧蠢东西!
就你们老闫家这点基因,你还想玩弄别人,当心把自己玩儿进去,小畜生!”
闫一鸣气的跳脚,被李梅一个玻璃杯砸中额头,血刺拉呼的狼狈不堪。
这还没完,第二天秦露的弟弟气不过,就带人找到梁家工厂去了。
跟王婧打个照面,秦露的弟弟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被李梅赶走的油腻男。
当初王婧被烦的都想辞职不干了,是李梅维护她,才又继续留下的。
当初以为是无妄之灾,秦露的弟弟秦理只是来谈业务,碰巧见到她,没想到还有秦露这层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