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布图给我看。”
“不用明天,我这就先给你画张平面草图,大概让你看看总体布局。”说着谭灵泽就在纸上开始勾勒。
不一会儿,一张带有训练场、武馆和学馆的平面分布图就画出来了,跑马场是现成的,就是整个河滩地,谭灵泽最后还加上了宿舍、茅厕和厨房。
“你怎么还会画图样?”叶庭芳又发现了谭灵泽的一个才能。
“我父亲当年盖新皇宫时,我做监造三年,跟大小工匠们学了不少东西,学会了看图、制图和费用核算。”谭灵泽是干什么钻什么的人。
“有你我可就省大事了,不用去外面请绘图师傅了。也不止省了大事,还可以节省一半的预算费用。”叶庭芳满意地点点头。
“刚才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这会儿忽然有了一副奸商的嘴脸呢?”谭灵泽故意做出无可奈何状。
“干大事需要很多钱,必须要精打细算,就先从你身上榨取吧!”叶庭芳顺着谭灵泽给她的这个奸商角色一演到底。
忽然,她又歪着脑袋问谭灵泽,“谭大哥,你会绣花吗?”
“绣花?不会。不过我会织布,是我母亲教的我。”谭灵泽有一说一毫不隐瞒。
“谭大哥,你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叶庭芳没见过自己的母亲,她很遗憾。
“我母亲脾气极好,对我很有耐心。我小时候很淘气,经常闯祸,但她从来不打我。她喜欢读书,天天领着我背诗。她的字写得很漂亮,能当字帖用。”谭灵泽想母亲了。
叶庭芳问谭灵泽,“你不想回去看看你的母亲吗?”
“我母亲已经不在人世了。”谭灵泽用笔在纸上画了一个小土丘。
“我听说,谭柘国的太后还健在呀?”叶庭芳奇怪地问。
“谭太后确实健在,她是我哥哥谭扶摇的生母,我母亲是我父亲的侧妃。”谭灵泽有问必答。
这时,叶庭芳看着谭灵泽出神。
原来他和自己一样,也是个无父无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