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是从哪本书里看来的,她只记得那个片段描写的很诱人,所以跃跃欲试。
“脱衣服干嘛?”徐菀呆呆的由着他褪去自己的外套。
“做粗鲁的事。”
他在她胸口的纹身上亲了又亲,少女洁白的肌肤上,那三个字像杂质,他觉得刺眼,又耀眼的不像话。
陈木予不想让自己束缚住徐菀。
她可以不止只有他这一个人选,但他只会有她一个,他只会把所有的精力浪费在徐菀一个人身上,他愿意,她值得。
人这一辈子会路过很多人,会发生许多事,或许在来人间之前已经看过剧本的结局,但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陈木予还是希望,他的结局是能和徐菀永远。
爱很奇怪,陈木予不太乐观,他总是把和徐菀在一起的每一天当成是最后一天的离别,时间久了倒也不腻,反而是对她更为眷恋。
他太了解徐菀了,时常表面上坚强的不像话,暗地里柔弱的像快要凋零的月季,为什么不说她是玫瑰呢,陈木予也曾把玫瑰比做她,不妥,他潜意识里一直就觉得,玫瑰比月季更高贵一些,不是说徐菀不好,只是她不需要太好,月季不比玫瑰差,但她是所有人的月季,也仅仅是那皎皎月光下,他一人的玫瑰。
他尤为庆幸尤为窃喜徐菀可以敞开心扉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撒娇,闹脾气。
只要有爱,感情就不会被时间冲淡,只要有爱,时间会细水长流。
徐菀累的瘫软在床上眼巴巴的看着陈木予,“陈老师,你上辈子是榨汁机吗。”
他轻笑着,眼里透着氤氲的迷离“谁榨谁?”
“我看起来更累一点。”刘海贴着额头,感觉全身粘腻腻的。
陈木予半眯起眼,目光里多了几分玩味“徐菀,一直在动的人好像是我。”
她撇撇嘴,“懒得跟你争,我要去洗澡了。”
他抱着她不让她走,“休息会,一起洗。”
“这算不算就是床头吵架床尾和?”
陈木予辩解“漏了两个字。”
“什么?”
“夫妻。”
两个人睡的比猪还沉,澡也没去洗,被她的翻身给惊醒了,陈木予看着熟睡的她,再看看橘色遍染的天。
不喜欢日落吗,其实现在,也没那么不喜欢了。
他出门前顺带把窗帘拉了过去,徐菀想吃的东西,他哪有理由不做。
徐菀醒来的时候已经穿上睡衣了,她看着黑漆漆的房间,顿时涌现的孤独感让她有些不太好受。
房间里静的只能听见她自己的呼吸声。
她就愣愣的盯着天花板,心想着,一个人真的会很寂寞。
门被打开。
所以还好是两个人。
什么奇奇怪怪的寂寞感,陈木予一来就被归属感取代了。
“醒了吗?”陈木予借着手机微弱的光打在她脸上,“躲被子里去,我要开灯了,缓缓再睁眼。”
“陈老师,以后我睡完午觉起来的时候你都得在我身边。”
她很少睡午觉,讨厌一醒来时安静到不行的房间,讨厌那种被抛弃的感觉,和陈木予分开的那段时间里,她醒在傍晚和夜晚的交界线时,会哭的更厉害,刚才就好像,又回到了那时候。
“好,会做到的。”
被强光激的还是半眯着眼,眼睛酸的淌了几滴眼泪。
“做了小丸子,起来吃。”
“还是有形状的小丸子吗。”
“那当然。”
徐菀下床就腿软,用了点力捶他“都怪你。”
徐菀很喜欢在他面前当废人,谁能拒绝被185长得帅对你体贴又温柔的人喂饭呢。
饭后浅浅感受了一下100寸的大电视,明天是周末,他们还能再摆烂两天。
在看《泰坦尼克号》,剧中人物拥吻在一起时,陈木予遮住她的眼睛。
“干嘛,我又不是小孩子,亲个嘴还不让看。”
然后就...被堵住了。
“陈老师,我嘴里是镶了块磁铁吗。”
“对。”
陈木予:我就是爱亲。
徐菀对《泰坦尼克号》的印象只停留在很小的时候,见别人玩梗
‘You jump,I jump。’
“他们最后能在一起吗。”
所以在一切还朝着人们以为的美好方向发展时,他把电视给关了。
“嗯,他们最后在一起了。”他听说过结局,不如不看,给徐菀假意说个结果,保留开放式的过程。
“不看了吗?”徐菀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瞥见超市购物袋里…
她扫了一眼,耳朵烫的难以启齿“陈木予,我感觉我现在得立刻马上去申请一下住校了。”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