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了。 不但最后钱没收,还请两个人吃了顿饭。 可正因为坚定不移的说明,自己实在没时间搞副业。 反而弄得这对极力劝他改变主意的未婚夫妇还挺失望的。 最后,更重要的是,12月8日,邹国栋也从京城飞过来了。 宁卫民作为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而且在东京的唯一联络人,那是必须要去接机的。 并且还要为邹国栋做出其在日工作生活的一系列安排,以促成最终的合作。 那可想而知,他也就到了分身乏术的地步了。 又哪里有时间去跟松本庆子联络见面呢? 说句不好听的,邹国栋在日期间,他不但白天的时候他有事忙和了,就连夜里也没工夫琢磨大美人了。 可话说回来,这又能怪谁呢? 还不是他自己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连搂带扒拉的,自己给自己找了这么多事儿吗? 所以他也没的抱怨,自己拉的屎自己吃吧,全是活该啊。 何况要说句实在话,人家邹国栋才不乐意跑这一趟呢。 出国虽然是好事,能见见外面的花花世界。 可这趟外差邹国栋也清楚,自己不过是个摆设,操纵木偶的线头都捏在宁卫民手里呢。 对他这样心高气傲的人来说,还不如留在京城专心当实权副总,把自己该干的事儿打理好呢。 更何况宁卫民使人狠啊,脸皮也厚。 这小子专门给邹国栋打了电话,让他别带行李。 说一切都在东京给他采购,只把他需要的东西弄过来就行。 结果光这小子派人给送过来的,需要邹国栋帮忙带出去的东西,就满满三大箱子。 看样子,光托运费预计就得多花一千多块。 纯粹把他当“力本儿”,一个国际搬用工用了。 要不是运送这些东西的箱子,是华夏这边试制出来的拉杆旅行箱样品。 而且还惦记着亲眼见见这宁卫民,从他嘴里掏出几句有关日元前景的实话来。 邹国栋才懒得帮这小子这个忙。 总而言之吧,正因为以上这些客观情况。 当邹国栋和宁卫民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再度重逢的时候,其实并没有多少胜利会师的感受。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倒是有点,但那是因为俩人见面含冤带气,比较狼狈导致的。 别忘了,受宁卫民的嘱托,邹国栋可是带来三个大箱子,东西太多。 出了海关,不会日语的他就没法动弹了,只能原地不动守着行李死等宁卫民。 甚至因为习惯性的掏了根烟抽,还被罚了一万日円。 可宁卫民这家伙呢,偏偏因为太忙忘了时间,把邹国栋今天来的事儿给忘了。 迟到了得有四十多分钟。 再加上他是从施工现场赶来的,沾了一身的灰土都没注意到。 而因为着急,怕邹国栋生气,跑得四脖子汗流,外加气喘如牛。 于是,在东京成田国际机场,在许多日本人和欧美人的共同注视下。 这两个皮尔卡顿公司的华夏高管,就像国际民工一样的见面了。 没有握手,没有拥抱,见面礼节非常简洁。 因为除了宁卫民点头哈腰,满脸尴尬的讪笑之外。 也只有满面寒霜邹国栋,从嘴里蹦出了一个韵律简单的字眼儿。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