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茶。”
宋青瓷妩媚一笑,“陈甲寅,就算一般家世的公子,喝上一口,都能扯出一大篇的佳句道理来。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只有两个字。”
陈长安一脸真诚,道:“道理再好,无非也就是好茶两个字。”
宋青瓷神情微微一怔。
早些年祖父曾跟她说过一席话,大意是世间道理千百万,大抵不过是些附和主人的客套说辞罢了,往往说的越多,真心便是越少。
他只说两个字,却是比那些人都要发自肺腑些。
她妩媚笑了笑,这次多了几分情真意切。重新换了个话题,问道:“你方才是不是让那人,找你那位林姨过来带你走?”
难怪刚才在学宫门口,她会笑的玩味,原来是听出弦外之音了。陈长安被当面点破心思,尴尬地笑了笑,“是有这个意思,主要是我胆子小,经不得吓,宋师妹又喜欢开这些吓人的玩笑。”
宋青瓷白了他一眼,啐道:“你胆子小?方才使劲盯着看时,胆子可一点也不小。”
她说这话时,红唇微张,脸颊一片酡红,美眸里含着似拒还迎的妩媚,声音婉转娇柔,勾魂摄魄。
差点把持不住。
陈长安赶紧闭眼默念,妖娆美人,不过红粉骷髅。
稳住,一定要稳住。
再睁眼,宋青瓷笑得花枝乱颤,“陈甲寅,你闭眼做什么,难道我长的不好看么?”
胸前那景象,愈发波涛汹涌起来。
峰峦起伏,白波翻浪。
这个妖精。
陈长安恨不得见缝插针,将她当场正法。
可从他上了马车起,车外那位马夫,气机就毫不遮掩地锁在他身上,一旦轻举妄动,以他目前的修为,毫无悬念地是个被当场诛杀的下场。
至于是被干净利落地抹了脖子,还是大卸八块,并没有多少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