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锦衣卫已经证实万安斥资费八万两白银抄宅子的事情,那么自己还真不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是要问责于万安。
一个仆人匆匆走进来,后面则是一个华服年轻太监,正是朱祐樘身边的当红太监刘瑾。
锦衣卫不是官场但亦胜似官场,朱骥和另一位同知要在家吃团圆饭,那么他这位刚刚升上来不久的锦衣卫佥事自然是前去值班。
王源意识到自己二儿子不是简单倚仗自己姐姐关系的草包,当即亦上前讨好道:“刘公公,刚刚王相正准备前去北镇抚司值班,咱们瑞安伯府自然是以时时刻刻效忠陛下为
这种坐拥巨额财富的事情可以是公开的秘密,但却不能被搬到台面上,更不能让这种事情被捅到自己这里。
朱祐樘自然知道万安不可能是清廉如水的官员,自己一直知晓万安不干净,但终究不属于大奸大恶之列。
泥人都有三分火,王相被柳氏这般奚落,双手不由得紧紧地攥起来,略尖的指甲陷入肉掌传来一丝痛楚。
王相知道自己的荣华富贵的根源在哪里,当即郑重点头道:“是!”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王相是庶出,而王桥是货真价实的嫡长子。
王源和王清连连称是,却是知晓他们是真的小瞧王相的前程了。按着这个意思,没准在数十年后,王相能够成为锦衣卫指挥使。
刘瑾终究是朱祐樘身边的当红太监,保不准以后出任东厂厂督还是司礼监太监,自然是要打好关系。
此次一个小小的工部员外郎将事情捅过来,没准这个阮耀是那股力量的棋子,亦或者正是被那股力量所利用。
谁都没有想到,在今年仅剩的两天时间里,大明朝廷很可能要换取内阁首辅。
朱祐樘对这个事情并没有纠结太久,毕竟该感到慌张的是闯了祸的万安,而不是他这位高高在上的帝王。
随着当晚一枚烟在夜空中绽放开来,弘治二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