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样。”
时玉离沉思了一下然后说:“你们应该是被下了媚药了。”
“媚药?那是什么东西?”邓媱脱口而出,她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但身为闺阁小姐连房门都很少迈出,更别说了解这些腌臜东西了。
看到江妍和也同样疑惑的眼神,时玉离深感自己责任重大,面不红心不跳地解释,“是一种用于房事,助人发情的药。”
房间内瞬间安静了,身为闺阁小姐的两人同时脸红了。
“咳咳……”时玉离打破这尴尬的气氛,继续道:“那个采花大盗可曾给你们服下这种药?或者是你们可曾闻到什么气味?”
“都没有……”江妍和和邓媱互相看了看,皆摇头表示没有。
“不对,他在最开始的时候给我喂了一杯水!”江妍和忽然说道。
邓媱也立马接道:“我也是!”
“那这媚药应该就是下在茶水里了。”时玉离一边分析一边继续,“地点你们知道吗?”
“不知道,我被打晕了,再醒来的时候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那个采花大盗给我喂了一杯水,我就感觉身体不对劲,后来就……”江妍和和邓媱尽力忍受着痛苦回忆当时的细节,只为了尽快将恶人绳之以法。
时玉离看她们这样也心生不忍,只拍着她们的手安慰,“你们再仔细想想,你们被带去的地方是同样的吗?”
邓媱和江妍和又细细回想,尽量不放过每一个细节,“我只记得,那里很黑很黑,好像……好像到了地狱一般,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桌子上只放了一根蜡烛……”
“对,我也是这样,对了,那根蜡烛是红色的。”
时玉离将今日邓媱和江妍和说的话认认真真地思索了一遍,得多的线索还是几乎没有,只能暂时推断,“你们的经历几乎一致,看来这采花大盗就是同一个人了。”
时玉离心里还在想着还需要再去问问其他几位受害者,这样才可以确定采花大盗确实只有一人,“对了,你们知道还有谁和你们一样吗?”
“知道,我来说吧。”江妍和看邓媱已经被回忆弄得分外恶心与愤恨,主动道:“除了我和邓媱之外,还有韩家酒楼的韩依云小姐,城东布庄的谭晴小姐。”
这韩依云倒是刚听傅时羽提到过,至于这位谭晴,时玉离也得找时间去见见。
“你们放心,我一定抓到这个十恶不赦的采花大盗,替你们报仇!”时玉离坚定地握着邓媱和江妍和的手保证。
“好,我们信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那我先走了。”时玉离一个人出去继续找线索了,江妍和把邓媱留下陪她了。
两个善良却被伤害的女子,互相慰藉着。
江妍和吩咐春华送时玉离回去,时玉离脑中还在想着刚才邓媱和江妍和所说的内容,希望从中获得一些线索。
“唉——”但最终还是毫无收获,时玉离只好叫住春华,“春华,你帮我一个忙。”
***
现在时玉离正走在街道上,她小心翼翼地看着周围的人都在各忙各的,这才放了心拍拍胸口:还好没有被认出来。
时玉离之前找春华帮忙买了一个面纱,此时带着白色面纱只露出眼睛的时玉离安心地走在街上,远远就看到告示栏那里围了几个人,时玉离也过去看了看,蓦的睁大了双眼,连忙捂住嘴巴以免惊呼出声。
时玉离悄悄退到一边暗暗喘口气。
告示栏上写的正是在通缉时玉离,马六一家把时玉离告到了官府,状告她抢婚,不止如此,邓媱爹娘也把时玉离告上了官府,状告她拐带了他们女儿。
饶是江妍和的父亲县令张大人有心维护正住在自己家的时玉离,他也没办法,只能先这样把通缉令放着。
时玉离有苦说不出。
时玉离只能小心又小心地打听着谭晴家在哪里,还要时刻注意不被人发现。
“你过了这座桥,就是谭晴的夫家了。”旁边的路人好奇地盯着时玉离的面纱瞧了瞧,然后好心地给她指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