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明他有眼不识泰山,多少人趋之若鹜的想要来煦阳派。”
“若是他日后想来可不会再有这个本事……”
萧明月越说也像是赌气一样,“煦阳派那么多人的,他以为他是谁,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萧清月笑了笑,眼神确是漠然,冷冷道:“是煦阳派多他一个不多,可天门派少他一个可就少了最好的弟子。”
虽说慕寒央是天门派中最好的弟子,可是在其他门派中慕寒央也是可以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更不要说萧清月对慕寒央的兴趣很大,更加不可能让慕寒央留在天门派的日子太长。
“既然如此就让慕寒央知道天门派不如煦阳派。”萧清月就不相信慕寒央自己还没有数。
而云浅似乎就是一很好的突破口,同样她也想看看那柔柔弱弱的人怎么能当上这个一门派的仙上。
虽然不知道萧清月要做什么,萧明月还是会义无反顾的支持她的姐姐。
两人各怀心思,可是想要的事情都一样的。
慕寒央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这样抢手,竟然会被煦阳派追着要人。
他摸着脸颊上凝固的结痂。
这些还都是小事,只不过他想知道,灵柩派的鼓,倒是是什么鼓?
竟然让云浅如此恐惧,恨不得要逃离。
“你知道那是什么鼓吗?为何对云浅仙上的威力如此巨大?”
林御风娇生惯养着,那里会知道这些。
很明显慕寒央是在问陈信言。
陈信言虽然平时不出声,总是会说出他都不太太了解的东西,令人刮目相看。
陈信言放下手中的物件,沉思良久,缓缓才说出口,“灵柩派有点像是南巫一族的意思,要是这样说那鼓肯定不是俗物。”
慕寒央与林御风两个双眼睛都盯着他,弄的他倒是不太好意思往下说。
林御风催促道:“信言你快说,快说,我从来都没听到过这些东西,你再说点我不知道的呗。”
慕寒央也说道:“你要是还知道什么继续说就行。”能知道南巫一族的人都没有几个,她想知道陈信言究竟知道多少。
“我知道的也不算多,你们要是想听我就和你们说说南巫一族怎么样?”
“可以。”
陈信言垂着眼睛,像要诉说好长一段故事一样。
“南巫一族世世代代生活在巫山,从来都没有人出去过,可我猜测灵柩派倒是很想南巫的一个分之。”
他抬头看向慕寒央,“相比慕兄也能感觉的出来吧!”
慕寒央点了点头,林御风惊呆,他们两个知道的事情,他还想知道陈信言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陈信言开口又继续说道:“灵柩派的法器应该基本上都是南巫的法器。我看过他们手上的那些法器,都是震慑灵魂……”他想到云浅的反应,像是恍然大悟一样,后面的四个字他说的极清。
慕寒央同样像是脑袋打通一样,他不是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而是他年少时见的云浅以现在无疑,所托他也不可能往这个方向上去考虑。
眼下被陈信言这样一说,确实几分的道理。
慕寒央道:“今日我们商讨的事情,大家就当做玩笑,不要说出去。”他简单的提醒,若是被人知道不太好。
陈信言也知道这件事情,不能随意的说出去,他们都是有分寸的。
夜晚慕寒央离开北苑,走到天门派的后山隐秘的角落,他静静地等着凉决的到来。
听到风吹草动的声音,慕寒央缓缓睁开眼睛,凉决这次脸上并没有带着面具,而是蒙着面,身传干净利落的黑色锦衣。
而那衣服上面还带有这闺阁女子的香气。
淡淡的梨花像,倒是静雅。
慕寒央并不感兴趣凉决做了什么,只是问道:灵柩派的事情你知道吗?”
凉决弯着眉眼,“知道,怎能不知道,南巫叛徒成立的门派,时间久了还真的以为自己是名门正派,也是挺有意思的。”
慕寒央挑了挑眉,“你还是继续盯着云浅,有什么事情向我汇报。”
凉决答应的可以是没有之前痛快,摇了摇头:“不行,你还是自己盯着吧!我还有别的事情。”
凉决反应过来问道:“你不是之前找我说不想在知道云浅的事情了吗?怎么现在又变了?”
慕寒央撇了撇嘴:“蛮荒的规矩你是出来的太久忘了吗?”
凉决挑眉,“自然是忘不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是天门派有本命保命的神药,不用你帮我弄来,给我就行。”
刚要离开,凉决嘱咐道:“鬼蛊你可不要小瞧了它。”说完就离开,速度极快
慕寒央点了点头,鬼蛊应该是要到时候了,不然决凉也不会特意提醒他一番。
他蹲下把袖中的鬼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