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是药三分毒,你这又不影响生活,与其吃黄.体.酮,还不如早点找个男人。”说着,吕静突然坏笑,“实在没性生活,就睡前多泡泡脚。”
“……”林向晚突然觉得,这穿白大褂的人还是跟以前一样不靠谱。
吕静:“哦,对了,听严浩说,你们生意最近不那么顺,哎,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留学也不急在一时,以后肯定还有机会。”
“嗯。”
“好歹咱还有个工作,总不至于一家人吃不上饭,要是你们生意紧张,把严浩的工资给降一降,晚点发也没事的。”
林向晚恹恹的。
上次她俩见面还雄心壮聊着留学进修计划,短时间,那些近在咫尺的计划,已变得遥不可及。
但,陆砚却是看不出一丁点焦躁,林向晚不得不佩服这人的心理素质,在面临不确定因素时,这种坦然、笃定,她做不到。
吕静看她兴致低落,话锋一转,岔开话题:“别想太多,你现在所有的成就、取得的成绩已超过了很多很多人了,放轻松些,什么时候想处对象了和我说啊,我们医院有好些单身小伙儿,其中有个长得特别俊,业务也好,我介绍给你,怎么样?哎,我跟你说,找个外科医生挺好的,以后生点小毛病不用来医院,他们人聪明,还普遍厨艺不错……”
厨艺好,这点对林向晚有莫大的吸引力。
她起了点兴致。
吕静开始详细介绍她医院年轻的男医生,性格幽默的、长得俊美的、业务最好的,说着他们工作生活时候的趣事,逐一介绍下来,她替人锁定了一个目标:长得最俊、做饭最好吃的那个。
林向晚头一次拒绝这种直白的牵线。
她甚至想,也许多结实些异性,就不会再有那种惦记窝边草的尴尬梦境了。
……
深夜。
严浩回家后,听吕静说了些许她们见面的事,大惊:“你怎么能给她介绍对象,不行,绝对不行!”
“这怎么?我们院有个男医生可惹眼了,人长得好,又有学历,业务能力也相当棒,搁哪儿一站,把那群小护士迷得七晕八倒,我看就很不错……”
吕静犹在滔滔不绝地显摆,背后的男人已变了脸色。
一双铁般手臂勒在腰间,那人语调发酸:“你还看了他什么?”
“哈?”
吕静歪着头,似认真在想。
手臂猛地使劲,勒得她差点没上来气,吕静怒了,气得打他:“你干什么呢?!”
“……”
严浩沉默着,手指翻动,快速利落地将她外衣解开。
吕静仰着头推他:“别吵醒了孩子。”
“那你别出声,”男人气息喷在她耳后,“忍着点。”
……
直到后半夜,吕静托着酸软的腰,抗议:“行了,不能再来了,别闹醒了孩子。”
严浩捂上她的嘴。
吕静瞪大了眼,一口咬在那只手上,愤愤地想:这人是抽了哪儿门子的疯?!
“真、真不能继续了,明儿还得上班呢,我的腰啊…”
男人听了上班,下手更重,吕静气急!
呵,根结在这。
“我那同事……啊!就是条件挺好,长得斯文有气质…啊!!他……”
严浩被刺激的双目发红,整个人如失控了般,毫无顾及,没轻没重。
吕静偏似跟他较劲,忍着腰部酸软,不时刺激他一下,墙上影子交叠,畅快淋漓直到东方既白,吕静坚持不住,竖起白旗。
迷糊之际,耳边有人问:“以后还看那男医生不?”
吕静摇头。
“打着给人说对象名义,也不行。”
摇头,又点头。
“你那同学是…看上的…”
人已陷入昏睡。
没过多久,清晨的闹铃已响起,吕静扶着腰,哑了嗓子:“上不了班,你去给我请假,说我病了。”
“行,我去送孩子,早饭盖在桌上,再睡会记得起来吃。”
严浩嘴角上翘,心情极为不错。
吕静愤愤趴在床上,指责:“你这心眼真不比绿豆大!”
……
林向晚听说吕静感冒了,去吕静家里坐了会儿,见她气色红润,只嗓子哑,猜测约么只是流感咽炎,没什么大碍。
吕静说,介绍长相俊美男医生这事,得缓缓。林向晚无所谓,当时答应本就是一时脑热,回过头来细想,应付陆砚就已够费劲儿了,那家伙近来生意不忙,人天天有空来缠着她,几乎,她刚下班,就能见他在外面等,林向晚最近的确腾不出时间、精力,去和别人约会。
果然,出了医院家属院,远远的,又看见陆砚的身影。
林向晚抢先一步,道:“今天有些累,我哪儿都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