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
至于这献宝的对象肯定是身边的江向晚了,总不可能是自己,毕竟这小子也只会在生辰的时候给自己送些新鲜的小玩
意。
想到这,谢淮竹突然想起江向晚的生辰好似已经过了,而在偏头看见对方眼里对未知物的好奇时,谢淮竹突然有些期
待明年生辰,对方的脸上是否也会出现这个表情。
只不过自己的生辰貌似也快要到了,就是不知对方是否知道。
“三叔母,您送的刀剑我很喜欢,时间仓促,这是我之前做的最好的一个,希望您能喜欢。”
说完,就将藏于身后的那个猫咪木雕递到江向晚的眼前。
看着手里的木雕,江向晚的眼神里有掩饰不住的兴奋,这手艺也太好了吧,简直就是天赋异禀,没有多想就伸手摸了
摸对方的脑袋,还一边说着:“柏哥儿真厉害,连猫咪的神态都刻画的栩栩如生,三叔母很喜欢。”
只见谢瑞柏有些害羞地挠挠头,手脚也变得有些拘束,“三叔母喜欢就好,我得先回院里复习功课了,等日后有时间
再来找三叔母。”
说完,后退几步转身就走,就连背影都让人感觉到内心的欢愉。
此时,一旁被江向晚有些忽视的谢淮竹在回屋看见对方将木雕放在镜台后,虽未说话,可在回想刚刚江向晚在看到木
雕时笑意直达眼底的笑容后,心中却也在暗自嘀咕:原来你的笑容是这样的……
尤其是在看到江向晚转身之后的假笑,谢淮竹就更加觉得自己那番话是不是说的有些早了。
“夫君怎么还不去前院,是有什么事情吗?”话一出,江向晚就觉得这屋中的气愤莫名降到了冰点。
只不过江向晚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谁让你刚刚说那番话,我不要面子吗?
可让江向晚没有想到的是这谢淮竹竟连自己外甥的醋都吃,一连几日回了后院就是吃饭睡觉,睡觉吃饭。
要不是自己一直让小荷盯着房妈妈,说不定那晚的迷情药就真的下在了饭菜里。
可那房妈妈被抓个现行后非但不认错,反而埋怨江向晚没有将孟氏的话放在心里,早些怀上子嗣。
“三少夫人,您怕是忘了,大郎君如今还在府中呢,你就算是有千万个理由,可大郎君那边您总不能不顾吧,奴可是
收到消息,大郎君前些日子与人动手可是差点就伤了对方的一条腿。”
一听到这消息,江向晚顿时坐不住,起身走到房妈妈的面前,却也并非全然失了姿态,反而用一种鄙视的目光看着对
方。
“房妈妈,原先在这院中我给您留点脸面是想着你到底是从江宅过来的,总不好卸磨杀驴,叫人觉得我这三少夫人不
好相处。”
说着,江向晚又坐回到圆凳上,不紧不慢地说着:“可既然你做出此等事情,那我也是留你不得了。”
小荷听到后,也是立即附和道:“三少夫人,按照谢宅的规矩,行谋害主人之事理应逐出家门,并在官府记下名录缘
由。”
“我是江府的人,凭什么拿谢宅的规矩……”
话说到一半,江向晚就直接命小荷拿出房妈妈以及她子女的卖身契,“如此,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这些怎么在你手里?”看到那几个名字后,房妈妈顿时没了之前的傲气。
“当然是孟氏亲手给我的。”说完,江向晚也不愿多说,直接让小荷搀扶着人走出屋外。
待人走后,江向晚看着手里的卖身契,心想还好当时将这些要了过来。
只不过不到万不得已,江向晚实在是不想用这些处罚任何一个人。
当夜,谢淮竹回来后还曾问过一句那人犯了什么事被逐出了宅中。
而江向晚本打算不提此事,想了下,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也就随意地说道:“房妈妈看我们近几日感情不顺,准备
下点猛药,好让妾身早点怀上子嗣。”
说着,只见对面的谢淮竹顿时轻咳出声,说话的目光也略有些闪躲,不敢直视,“你……你怎就这么说出口。”
“这有何说不得的,况且新婚第一天夫君不就是因为这个和妾身闹别扭的吗?”江向晚见对方没有反驳,想着竟然给
自己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