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傅恒和刘统勋就免了,朕让你和纪晓岚比作文章,跟郎世宁比绘画。”
我有些口渴,起身去倒水,还没走到桌前,就觉得眼前一黑,扑倒在地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乾隆已经上朝去了,他命王嬷嬷给我备了碗醒酒汤,我喝了一口,觉得象喝醋,酸得我牙都要软了,我叫春桃给我倒水,王嬷嬷扶起我:“她们昨晚喝多了现在还没醒。”李嬷嬷递我一杯水,我嗽了嗽口。
李嬷嬷侍候我用过早膳,我穿了一件汉装,到院里散步,走到春桃她们的窗下,窗户开着,向里望去,见她们四人都挤在春桃的床上,睡得正香,睡相之不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我回屋取了笔墨,在四个人每人脸上画上一朵花,桃、荷、 菊、梅,与她们的名字相符,这回有记号,不怕弄混了。怕她们醒了,洗脸,脸盆里半盆残水,我替她们倒了,然后把盆藏起来。出了屋见王嬷嬷端了大笸箩坐在树下接树上纷纷掉落的海棠花,我踱过去问她:“这是做什么?”王嬷嬷见我过去,站起身:“接点海棠花回去酿酒,贵人酒可醒了?”
我点点头。虽无微风,树上的花儿片片飞落,我摊开手掌,不一会儿手心里就接了十几片花瓣。
王嬷嬷告诉我永寿宫里的海棠是极品西府海棠,不但香气怡人,而且艳盖群芳。此时海棠花旺季虽过,树上的海棠仍是花开正盛,树下已落了一地的花瓣,微风吹过一阵阵香气袭来,想起红楼梦里的那句,花气袭人知昼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