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着他的侧边脖颈,不过下一秒,那颗小小的脑袋就正移,樱桃小嘴大张,咬在了他的肩头。
沈疆感受到了令头皮发麻的痛意,却是一声不吭,任由着她撕咬着,直到嘴巴松开,才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徐岁苒不自觉哭累了,在车上睡了过去。
刘医生过来检查,又进行了抽血,仪器检查等,得出结论:“苒小姐只是过度疲劳,加上未能及时进食,才会昏了过去。”
“我们现在需要给她输液,再让她睡饱,明天的这个点应该能够醒来。”
沈疆放下心来,一直默默守着徐岁苒,可谁知后半夜徐岁苒竟然发起高烧,甚至裹着药性,情况愈发严重,说起了胡话。
刘医生一脸为难:“沈先生,退烧药和我们之前给苒小姐服用的解药药物相冲,您只能采取物理降温和解药的方式,让苒小姐降温了。”
沈疆周身寒冰,确认:“别无他法?”
“是。”刘医生敛目低眉:“只能如此。”
沈疆疲惫压压眼尾:“退下吧!”
徐岁苒像包粽子一样被裹得严严实实,可是她仍坚定不移的翻滚着,嘤咛着,压根不知无形撩火最为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