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前身也是您啊。”
“乱说,没恢复记忆的人能算我吗。”
吴辰自然不会承认飞舞前身也是自己。
“我觉得那就是你。”
说完起源甚至在吴辰眼前幻化了一张人脸。
“对,我也觉得那是我。”
无奈的吴辰说道。
“你怎么也学会抬杠了,以前你是会顺从我的。”
“或许是某些特殊因子改变了我,需要查证。”
在沉默了一会之后,起源回应道。
“我需要修正吗?”
"不不不,我觉得这样很好,不用修正,这种感觉就像我窃取了一些存在的权柄,哈哈。”
在与起源交流的过程中,对白虎桩的抄写也完成了。
这种一样粗制滥造的三流功法,连图都没有,上面写的东西更是玄乎。
以意为神,以形驭神,以节发劲,以气催力为十六字总纲,后面便是一些释义。
“这册子似乎是从某本完整秘籍上抄来的残本?”
“根据初步解析,应该是完整秘籍上的残缺锻体术,用来选拔有天赋的学徒,再过两个时辰就能补全。”
回到自己的大通铺中,此时一部分学徒也已回来,正对着《白虎桩》苦思冥想,有人还要时不时问问旁边人不认识的字。
看着抓耳挠腮的舍友们,吴辰开始怀疑这半月真能练出名堂来吗?
闻着通铺中的混杂的奇怪气味,他开始想赚取银钱的计划是不是要提前了。
他学习《白虎桩》自然不比这些学徒,只要等优化版完成,起源自然可以根据当前身体和环境的条件,设计出完整的计划。
随意漫步从学徒们居住的后院出来,中院是训练场,另外一批学徒在此已经操练起来。
在凛冽的寒风中,身着麻布衣服的学徒们却满身大汗。
“这是不要命了?”
吴辰摸了摸鼻子,只觉自己有些不自在,相比奋斗的同窗,他好像很不合群。
还是搞钱重要,有了钱就可以像那些教头和铁匠一样,在附近租个院子,方便活动。
前院由一大批独立的锻造间组成,其中几间还开有天窗,其间的锻造台像普通人家做饭的大灶台,不过是长方形,一个个精壮如小牛犊的汉子在卖力的拉动风箱,高高举起的黑铁锻造锤砸在粗胚上溅起点点火花。
这些就是《白虎桩》入门,且对锻造有一定经验的师傅们,这些人就是后院学徒的目标,每月能有二两银子例钱。
而还未出师的学徒每月只有二十文的例钱,整整相差了百倍。
家境如吴辰般贫穷的学徒,唯一的出路就是扼住未来自己的咽喉,通过献祭未来,以期能在现在取得一点优势,成为一名锻造师。
在叮叮当当的声音中,吴辰走向了杂物房,以自己下月初的例钱做担保,从负责发放例钱的林姓小厮处取走了十五文。
深深吸了一口冷冽的空气,沿着灰白色的街道一路走到了内城。
进入了江南街,一切都不一样了。
街道上车来车往,小贩们在热情叫卖。
女眷们毫不顾忌的娇笑打闹着。
仰头看去,艳红的灯笼斜挂在长街尽头的大门上,灯笼下挂着一个亮银色的钩子,仿佛要把所有人的魂钩了去。
金色的宽大牌匾上写着龙飞凤舞的四个银色大字:银钩赌坊。
今天,吴辰就要来赚取自己在这异世的第一桶金。
在布置豪华的大厅里,银钱碰撞之间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这简直就是世间最美妙的声音。
在这金碧辉煌的世界里,像吴辰这样穿着破烂的竟也不算异数,至少红眼了的赌徒们没有投来异样的眼光。
他们的精神已经完全被自己赌注控制。
庄家已经开始摇骰子,吴辰没有押注,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一连十数把,他终于被一个输了一晚的赌徒看见。
“你站在这干什么?臭乞丐,肯定是你站在这坏了我的运道,快滚!”
这锦衣少年已经输的失去理智了。
“如果我是你,我就会虚心请教,然后跟着下注。”
锦衣少年闻言已经将手高高扬起,准备给吴辰一个耳刮子。
突然一只粗糙的大手抓住了少年的胳膊。
”还请方少爷不要让在下难做。“粗粝的好似被沙子划过的声音响起。
锦衣少年回头一看,是一个长着方脸的青年人。
”哼,今日就给你上官队长一个面子,小叫花,别让小爷在这戈阳再看见你。“
吴辰向青年道了声谢。
”无妨,职责所在。“抱了抱拳,这位上官队长便又回到了赌坊门口。
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