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
“这兽人是被下了蛊的,若是它不顺您的心了,您就念着他的名字,握紧这个血珠。我打包票,不出半刻,这畜牲绝对对您那是马首是瞻!”
“这么神奇?”柳晚卿将它拿起,捏在指尖。
被称为“血珠”的玩意质地透亮,圆润无暇,看上去可谓与普通珠宝一般无二。
柳晚卿招呼一旁的云绪将其收起,转身便准备打道回府了。
细长的锁链在空中一晃一晃,一端在柳晚卿的手中,另一端则连接在漆黑的皮圈上,黑色的皮革勒得很紧,随着牵动,周围的皮肤也泛起了微红,在白皙的脖子上显得格外瞩目。
出门时还是艳阳高照,此时却已时近黄昏了。
从楼梯口走出,夕阳如碎金般洒射,柳晚卿墨般的锦发镀上一层金箔,本就美丽的她也显得更加耀眼。
“小姐。” 一个下人凑到柳晚卿身旁,轻声柔和地说着:“老爷刚刚派人来说今天晚上的家宴您必须到场。”
“家宴?”
“说是要庆祝二少爷在学院里得到先生赞扬的事情。”
“胡扯。”柳晚卿哼笑一声,理由也不找个像样的,这不就差把‘兴师问罪’可在脑门上了。
那下人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的站在一旁,对柳晚卿的反驳却不置可否。
柳晚卿扫了他一眼,自讨没趣地轻叹一口气,“罢了,既然如此,那就快些回去吧。”
“是。”
下人的话音刚落,早早备好的马车便从停到了众人面前。
一行人向马车走去,只是柳晚卿人还没到车前,边听锁链一通作响,身侧白影一闪,俯身曲膝,以面视地。
那家伙就那样伏低了身子,跪在车前,当做人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