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成熟、有时候则是心态发生变化罢了。
不知韦峤如何做想,只听见他说“你且先回去,相关事我会让人探查是否属实。”
沉思良久,让煜殊去叫乐工。
一个个问下来,终于轮到了惟初在窗口看到的那个人。
“姓名。”
“小人华绍。”
“什么时候来的沧澜苑?”
“二十三年整。”
惟初、赵昭和韦峤都看向他,只觉此人面目也就二十左右的样子,可按照他的说法来看,应该至少也三十多岁了才对。
“和晚娘什么关系?”
“主顾和被雇佣的乐工。”
韦峤眯着眼,“按照时间下来,你们应是认识了二十多年,竟是普通的雇佣和被雇佣关系?你说出来可信?”
华绍的表情更是冷静,甚至可以说冷清,“大人,我只是混口饭吃。没道理下人服侍主子二十多年就和主子变成朋友了吧?”
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惟初鼻翼微动,却觉得不是这么回事。
只听得外间又在询问,“你擅长什么乐器?”
“筝。”
“笛子呢?”
“也会一二。”
“我问了才说?”
“大人,这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乐工、尤其是能进来这里的乐工,一般都擅长多种技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