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就没有别人。
顾舟说随从说他被人威胁了家里人,他才下手了。
随从从五六岁就跟着她,他比她大一岁,在家里都是把他当兄弟一样。
她理解他,可是她不接受他对她下药。
他明明可以告诉她,他们一起想办法。
她停顿了一下,又道:“那天是随从给我端的酒,那天我看他脸色苍白,我问他是不是不好,还让军医给他看了。”
她明明对他那么信任,但还是落得被下药的下场。
闻言,俞盛脸色一变,他看着女子低头说着这些话,心里知道她这会极为难受。
没人能够接受被信任的人背叛。
柳芷紧接着道:“爹娘去世后,我就对他说,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他。”
“可是他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能保护他的家人。”
下一刻,俞盛把她抱进怀里,“你已经很好了。”
柳芷抬头看着他,“我觉得我太糟糕了。”
闻言,俞盛的鼻尖一酸,她是他见过最好的将军,她真心为了百姓,为了士兵。
现在却落得这个下场。
大周对她不公,太不公了。
他微微弯腰,“你不糟糕,你是最好的将军,是他们糟糕,被名利冲昏的头脑。”
柳芷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她收敛好情绪,“我要去验爹娘的尸体,但是没有可信的仵作。”
俞盛停顿了一下,“我会。”
“十岁的时候村里有个仵作,没人敢跟他打杂工,俞家让我去了,我跟着他干了两三年,后来他突然暴毙生亡。”
他知道是别人对仵作下手了,因为仵作他太正直了,所以别人要害他。
爹娘因为这事,死活不让他干仵作了。
闻言,柳芷看着他,眼神有些复杂,十岁的孩子去跟仵作打杂,肯定吓坏了。
她喉咙有些干涩,“好。”
俞盛凑近亲了她一下,低声道:“又没事,都过去了。”
“我现在有你,你现在也有我,我们慢慢来。”
柳芷波澜的心平稳了一些,她知道她现在只能冷静对待,一步步慢慢来,才能查清楚柳家这些事。
她倒要看看是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柳家。
“好。”
她停顿了一下,“等许安城稳定了,我们再去查,还要查柳家的墓。”
“还有随从的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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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