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多贵,你拨几个仆人一起把何大侠抬到义庄去,顺便把老余叫过来,我跟他讲一下卫生。”
“是。”
柳风眠和元凭舟回到厢房后,老规矩,一杯茶入肚。
他们二人同平南王一样,是爱茶之人。
柳风眠摆弄着带出来的那把琴,他唯恐落了灰,元凭舟则在那端详着茶杯,思索着。
“我们在大厅上有看见凶器吗?”元凭舟问。
柳风眠眼睛一转溜,直接跳了起来“诶对哦,钱柴在怎么说封城了,那么现在犯人现在在城里,我们只需要找到那把凶器就可以了。”
“而且我觉得那个老余也很可疑,哪个仆人对主子这么不礼貌,而且扫地怎么还需要亲自商议,这里面肯定有猫腻,风眠,你去找探子去查查他的底细,要如实上报。”
“好的。”
夜黑风高,窗沿边的细枝随风而起,在挠窗。
钱柴在房内独步踱来踱去,待门外传来敲门声,他连忙去迎。
门口的是一位老人,带着斗笠,一只眼瞎了。他将斗笠摘下钱柴习惯性拿下,待老人坐下后钱柴又开始殷勤的倒茶。
老人轻抿着茶,钱柴就在一旁站着谄媚的笑,茶杯空了,又殷勤地想要续上但被老人出口阻止了: “茶就不用了,说吧,这么晚寻我何事?”
“我就想问问这何刚是不是少堂主的手笔?好让钱某好有个打算。”
“这何刚的事与少堂主有关,确也算不上她的手笔,更不是江南客所为。此事只是为了少堂主的大业而已,所以此事你无须多管。”
“可这……毕竟是钱某的地盘……”
“你难不成想违抗少堂主的命令?”那老人一 瞥,钱柴直接跪在地上高呼:“属下不敢啊,属下不敢。”
“放心,事成后钱不了你的,但切记,切勿多事。”
“是是,小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