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渺冷声道:“砍掉那女人一根手指。”
侍卫上前按住女人,手起刀落,一根手指利落地被砍掉了。
“不!!”九公子大喊,女人是他最心爱的妾室,已经疼得晕了过去。
九公子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此时,才意识到他们的可怖,之前的消息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是不知道这两人真正行事作风的假消息!!
和他们相比,自己是那么的可笑,简直就像个虚张声势的纸老虎。
骆渺冷冷地道:“半柱香时间。”
九公子嘴唇微抖,冲自己的侍卫吼道:“去!快去取银票和田契!都取过来!!”
不多时,东西尽数送到,女人已经奄奄一息,九公子终于跪下,低声求道:“都交给你们了,放他们一条生路,要杀要剐冲我来。”
骆渺看了一眼数量,终于让侍卫把母子俩带出去救治。
“你先前说骆家军有一样说对了。”骆灿起身,对他道:“光是讲道理,有些人不会那么听话。像你这种为祸一方的渣滓,也配和我谈条件!”
说完,他起身带人走了,留下了最后一句话:“看在太祖面上,饶你一命,希望你好自为之。”
他手一划,“嗖嗖”两声,两根箭从另外一面的窗外射来,断了九公子的两条脚筋。
蔚细看着手筋脚筋俱断,扑倒在地的九公子很解恨,这种祸国殃民的祸害,还想要小爷我留下?换做我可不会这么客气,一刀割了这人的脖子!
他们今晚没有宿在九公府,而是十里外的军营。
也不知道谁给这九公子的胆子,养了不少私兵,一半是水兵,一半是陆兵。
九公子调动军令的私印和手写的书信一拿到军营,不费半点吹灰之力,这些兵便被纳入囊中。
骆灿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人员名单,将这人打散,编入他带来的水军中。
九公子的人,原本也没有多忠心,反而好似离开了疯癫无状的九公子,松了口气似的。
蔚细早早回到自己的营帐,却一夜并未睡好,她的营帐和骆灿的挨着,那边人来人往汇报军情折腾了大半夜,她也没能睡踏实。
翻来覆去之间,她想:“骆灿和自己相识之初,就真的是一个人毫无防备的跟在自己身边吗?他这样的人,算无遗策,事事早有安排,那么,他会不会早就对自己有所怀疑?”
她实在睡不着,起身撩开营帐门帘看着外面秩序井然。
她不是心机深沉的人,一想到要从骆灿这样老谋深算的人身上套话就头疼。
骆渺,骆渺显然也不是好相予的,但对自己似乎还不那么防备?
蔚细坐回床上,若有所地从被窝中掏出正在熟睡的白猫,撸了两把,心道:“管他们怎么想的,不能再在这里和他们耗下去了,得想个速战速决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