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男人是什么关系,你何至于把我想得那么不堪?”
“我不该问吗?是我把你想得太不堪,还是你自己把事做得太难看?”
“我做什么了?”盛思谦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觉得沈薏突然这么生气,很无厘头。
沈薏觉得累,这样说来说去,很没意思,反而浪费了各自的精力。
见她不愿再说话,盛思谦难得多了点耐心,和她解释:“沈薏,我和她真没什么关系,我只是在应酬。”
“那我也只是在应酬。”她冷声反击着他。
盛思谦沉默了片刻,而后问:“沈薏,你生理期到了?”
沈薏胸口一堵,转头瞪了他一眼,径直将包砸在他怀里,“你才大姨妈来了!你全家都大姨妈来了!”
气氛一下子变了,从刚才的冰冷变得剑拔弩张,司机不得不顶着高压弱弱地打断:“盛总,夫人,到了。”
沈薏气得胸口起伏,直接拉开车门下车,还用力地把车门摔回去,巨大的声响,听得盛思谦脑仁都疼。
沈薏气得脚下生风。
盛思谦真是个双标狗,就许他大半夜的和前女友在会所里暧昧,就许他亲自去接机,彻夜不归,她半夜在外面应酬都不行,还要接受他的质问和谴责,凭什么凭什么?就凭他是盛思谦吗?
还好意思说她大姨妈来了?他才大姨妈来了,他大姨妈天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