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着气,连晏南书要牵手都不肯给。
两人找了离家比较近的一个地方吃饭,吃完饭后,晏南书顺势提出压马路。
“行吧。”虞澈被晏南书哄好,自然答应他,也不排斥和他牵手了。
虞澈站在桥上拍照,晏南书侧目看着她,眼里的星光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
“看我干什么?”虞澈余光瞥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脸上,边拍边问他。
“姐姐,好漂亮。”他说。
虞澈心口一跳,“什么?”
“我说,姐姐长得好漂亮。”
虞澈有点触动,仰头看着他的笑容,忍不住想到,他某一次帮她洗澡,好像也这样说过。
她心跳得有点快,伸手去抓他的衣领,迫使他低头。
两唇擦过,晏南书忍不住耳朵红,下意识去搂她的腰。
她将指腹点在他的唇上,一路勾到喉结,它就配合着滚动了一下,
“晏南书,你真是油嘴滑舌啊。”她打趣了一句,“你的嘴是吃了蜜糖吗?”
晏南书喉咙有点紧,压抑着身体的滚烫,轻吻她的额头,虔诚道:“姐姐,相信我,好吗?”
“相信你什么?”
“相信我会爱你,所以,让我爱你,好不好?”
——
虞澈让晏南书去帮她买糖葫芦,自己找了个长椅坐下,表情漠然,眼睛盯着一个方向,眼底有一片浓稠的情绪,化也化不开,不知道在想什么。
晏南书已经离开十分钟了,他还在排队,她能看到他的一举一动,看到了他高大突出的背影,又看到他和卖糖葫芦的小姑娘买糖葫芦。
买好了,他就朝她招手,在等红绿灯。
她的嘴角不自觉地露出笑容,起身刚想在旁边等他,眼前一花,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虞澈!你这个贱人!你害我工作丢了,现在身败名裂,我要你死!”
虞澈眼花了一下,这才认出来,这是没了消息的高文博。
他完全变了一个样子,没有了做心理医生时的意气风发,取而代之的是狼狈,胡子拉碴不说,头发长得吓人,脸上还有污垢,浑身散发出一股恶臭,像地沟里的老鼠。
她大概知道,这里面或许有沈薏在推波助澜。
虞澈脸上闪过一丝嫌弃,忍不住往后步,想后退一步。
高文博被她的动作刺到,一把握住她的手,恶狠狠地靠近她:“嫌我脏?你有什么资格嫌我脏?如果不是你,我会变成这样吗?虞澈,你就是个贱人,人尽可夫的女表子,凭什么拒绝我?有什么资格立牌坊?你把我害成这样,有什么理由过得好?啊!”
这个地方人少,他们吵得不可开交,也没有人关注。
晏南书早就看到了,几乎是闯着红灯跑过去,差点还撞到红绿灯杆。
他没有在意,他现在只担心虞澈。
“你滚!”虞澈忍不住抬手扇了他一巴掌,高声质问:“你有今天这样的下场,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高文博,你一个心理扭曲的人,有资格做心理医生吗?”
霎时,高文博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你说什么?”
高文博本就不正常,他只是披着一层温文尔雅的外皮而已,其实他的内心比谁都扭曲。
虞澈脸上的冷笑,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想也不想,想教训虞澈。
眼看着男人的手就要打到虞澈的身上,关键时刻,有一个人挡在了虞澈面前,死死地箍住他的胳膊。
晏南书抬腿踢倒了他的身体,警惕地将虞澈护在怀里。
高文博挣扎着爬起来,还想冲上去打人,被晏南书啐了一口,大骂:“滚”
警察及时过来,把高文博扣住,带走了。
晏南书这才松了一口气,关切地打量虞澈:“姐姐,你没事吧?”
“没事。”虞澈摇头,从包里拿出一张湿纸巾,擦着刚才被高文博摸过的手腕。
晏南书接过她的纸巾,认真仔细地替她擦,声音有点担忧:“姐姐,他经常骚扰你吗?”
“就几次而已。”虞澈随口带过。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晏南书问。
“忘了。”虞澈淡淡地说,用眼神打量他,问:“你问这么细干什么?”
他没有解释,只说:“姐姐,以后你不要一个人出门。”
“行啊,我出门叫你,行吧?”虞澈哼了一声,语气带着傲娇。
“好,我给姐姐拿包。”他圈住虞澈的腰,在她头顶吻了吻,牵住她的手一起回家。
晚上,沈薏得知高文博脱离了监控,给虞澈打来了电话。
虞澈撒着娇一笔带过地跟沈薏说了自己被骚扰的事。
沈薏面露担心,满眼愧疚,“对不起澈澈,我没有保护好你。”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