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这和她没什么关系,我去不去我自己可以决定,而我现在要结婚,一个要结婚的男人,怎么能为了工作丢下老婆自己跑到国外去?”
“不才两年吗?不是我说,就两年她都等不了吗?你们都受法律保护了,她还怕你不跑了不成?”
闻砚笙再次摇头,“不是她等不了,是我等不了,我特别想和她结婚,我一刻也等不了。”
他们就要结婚了,他自己跑到国外去,让她一个人在国内等他两年?这算什么?丢妻弃子吗?
不,不对,他还没有孩子。
他的话让院长气得胸口起伏,手指颤颤巍巍得指着他,“你……你油盐不进是吧?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你到底要怎样?我拉下这张老脸求你了行不行?你为自己考虑考虑,这次出国不是小事,如果你真能学点真材实料回来,我这个位置你坐定了,不过就是时间的问题,而且我熬不了两年就要退休了,你就不能为了自己想想吗?”
说到最后,院长的语气中带着语重心长和苦口婆心,甚至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哀求。
“老师。”这一次,闻砚笙换了称呼,但还是坚定的看着院长,“我真的不能去,我不能丢下我老婆不管,我真的不会去,你派别人吧。”
说完,他缓缓的转身,推门出去。
而身后的院长,也只是抬着手,睁着一双苍老的眼睛看着闻砚笙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