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懂她。”庄卿正想反驳,但是想着那堆胡言乱语又不好说出口,“算了。”
“怎么,她对你图谋不轨?”
“这倒没有,她不知道我是谁。”庄卿也不想说这个是怎么个图谋不轨,“她很干净,不是那种人。”
“那你们俩在这里两情相悦玩什么你爱我我不爱你的把戏。”
庄卿无法反驳,推开他:“行了,我回去了,这个失踪的事情下次再聊。”
“你呀,就嘴硬吧。”陆夜一脸羡慕,“真不知道看上了你什么。好了,我走啦,再聊下去,日轮满满也能月钩弯弯,建议你中元出门拾掇一下自己,知道你天生脸好看,但是吧,过节呢......”
庄卿推开他的作妖的手指:“那你有什么建议吗?”
冷时回到数类神机房时,听到大家在窃窃私语:“听说了吗?书院又失踪了一个人。”
“失踪的好像是姓柳,莫名其妙就联系不上,说是出门采药,完全找不到。”
“真可怕,那我们最近还是不要乱出门吧。”
“风雩那边把事情压了,说是接管,谁知道呢。”
冷时回到自己的座位,看着桌上的一盆和庄卿一样新鲜的文竹沉思了一会,抛开了他们的杂谈。
“人生还是及时行乐,”冷时拨弄了一下叶子,“风雩你到底在做什么呢?”
萧山峰高叠嶂,暮色沉沉来得非常快,不过几弹指,就已经陷入暗色。
“还是先想想过几天的中元放什么花样的灯吧?”冷时思考了一下,“一年一度的节日可不能浪费。”
此时远在千里的风雩阁下,一个女子被推进一个暗红色的牢房,她破烂的衣衫上写了一个柳字。
风声呼啸,没有人听到她呜咽的求助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