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拔高声调,“我在不同场合重复了无数次了,南工的离开,仅仅是畅想在经营策略上的转变,顶多算是要路的商业道路不同。”
“为什么一定要技术?那是要承担风险的!我要对畅想负责,要对国家财产负责!”
齐磊寸步不让,“你的负责,就是把背靠计研所,拥有研发能力的畅想,搞成了贸易公司?”
柳纪向:“这只是选择不同!”
齐磊,“可你不应该这么选择!”
柳纪向瞪了眼,“照你这么说,踏踏实实搞盈利,遵纪守法的商人就不行,就得背个包袱赶路?照你这么说,中国那么多商人,包括你的父亲,都不行,必须得唱高调?必须得把责任放第一位,生意放第二位?”
“没这个道理啊!”
老柳有点急了,连耳麦里列维斯坦提醒他注意情绪的话都没听。
“生意就是生意,改革开放,就是让生意变得好做,就是要企业营销变的自主,变得容易,变得无国界!你这大帽子一扣,都不做生意了?”
一点没客气,当着镜头,说出了很多生意人的心声。
经商环境需要自由的市场,商人自由的意志!
还不不觉痛快,继续道:“我们追赶西方经济,就要放开手脚,迈开步子,学他们的先进思维!”
“你非要给大伙儿戴个紧箍咒?”
“当然,我不是说,企业家不应该有责任感,使命感!”
“而是没到时候!!我们要发展,要效益,先赚钱才能想其它的!”
一番话还是很有力度的。
连曹老、张总虽然想法上有些出入,可是大体也是认同。
这个年代,G退民进,大趋势如此!轻装上阵,从上到下一门心思的搞钱,先富起来再说,能富起来就是本事。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这番话没人觉得有问题,而且认同感十足。
一些原本支持齐磊的观众甚至都有点动摇,觉得小齐总是不是有点太装了?
老柳没问题,只能说畅想走贸易路线是对的。
而齐磊听完老柳的这番话,也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呼....好!”
一声断喝,“那咱们就不唱高调!”
瞥了眼镜头,“当着全国观众的面,咱们聊点实在的,怎么样?”
对柳纪向道,“能问柳大爷一个问题吗?”
柳纪向皱眉,不知道齐磊是不是给他挖坑。
可这是现场直播,挖坑他也没办法!
“你问!”
齐磊,“你我先不说企业家的问题,就说商人,商人总行了吧?”
“咱们就是学西方,对吗?”
柳纪向想了想,“目前来看,这是唯一的出路!计划经济已经证明了,不能让老百姓富裕。”
齐磊,“全学?一点不落下?”
柳纪向,“我还没发现哪不能学。”
这在2001年,确实是一个正确答案。
齐磊听罢,点着头像是认可。
“那您是前辈,您说说,如果西方资本发展到了瓶颈之后会怎么样?”
柳纪向一下警惕的起来,“你想表达什么?”
齐磊笑了,“不想表达什么啊?正常聊天呗!”
柳纪向却是不敢说话。
不过也没关系,他不回答,有人可以回答,齐磊又问向张瑞麟和曹老。
“二位讲讲,资本瓶颈要怎么突破?”
两人其实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这都是经济学家去思考的问题,太大太笼统,他们之前没想过。
不过,两人没有柳纪向那么多的顾虑,反问齐磊,“小齐总有答案?”
齐磊道,“我比较擅长总结,所以还真有答案。”
张瑞麟道,“那小齐总就说说看。”
齐磊,“资本,或者说商人,在达到经营瓶颈,生意迟滞不前,或者无法满足更高的利润要求的时候,无外乎那么几种选择。”
“第一,铤而走险!践踏法律!!最不济也得是践踏道德。不管你是哪种方式,偷税也好,还是从事违法经营也罢,又或者垄断破坏市场,总之,为了追求更高的利益,他们什么能干得出来。”
众人点头,算是认可。
“第二!”齐磊继续,“QuanQian交易!这个不用多说了吧?电视机前的观众都明白,寻找权力庇护,谋求资源上的倾斜。”
众人依旧点头,这似乎仅仅只是关于资本瓶颈的讨论,连柳纪向也都松弛下来。
这都是常识,别说西方,中国也不是没有,从古至今,多了去了。
主持人也是没再咄咄逼人,而是尽到了主持人的义务,给齐磊捧哏。
“那第三条呢?”
齐磊说出第三条:“改变规则!制定规则!成为规则的制定者,还怕挣不到钱吗?”
这回主持人又点头,“原来是这样。”
皱眉天真,“小齐总说这些,与今天的话题有什么关系呢?”
只见齐磊突然探身,掰着手指头给主持人数。
“第一条,犯法!!这个没什么可说的,咱不是今日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