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书里写的一些稀奇古怪事,所以对此也没深究。
可如今却发现,眼前的占清月已经和原来那个普通到尘埃里的“占清月”完全不一样了。
人死过一次之后,变化会有那么大吗?
“韩叔叔,你怎么不接着讲了?”
韩毅云一愣,忙从飘走的思绪里拉了回来,继续笑盈盈的给两个孩子讲起昨晚的遭遇。
占清月看着他们三人这其乐融融的样子,也没过多打扰,专心烧着火,熬着药。
等药熬好之后,她提了药桶,走到人多的地方。
“大家伙各自拿了自己的碗来,我熬了一些预防发热的药,昨晚受伤的、受了惊吓的,都来喝上一碗。”
众人闻言,纷纷从原地起身。
一些个昨晚没参与战斗妇人和半大孩子抢过那些伤员的碗。
“大家伙昨晚为我们拼了命,快快歇着,端药端水这些小事情,我们手脚好好的,还算做得来。”
不一会儿,药就到了各人的手里。
“月姑娘,昨晚可谢谢你啊,你没有抛弃我们。”
“是啊,月姑娘,要不是你,我们就得喂山贼的刀了。”
占清月笑盈盈地望着大家,空间里的好感度又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她连连摆手:“快别说这些了,大家都快歇着吧,吃饱喝足了,一会还得赶路呢,可得养好精力才行。”
“月姑娘,你放心,我们都听你的,看谁还在叽叽歪歪,说你坏话,我们保证决不轻松。”
占清月嘴角上扬着一直没下来过。
曾几何时,那支怨天尤人的逃荒队伍跟度假似的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