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会功夫,占清月,既然你如此的看不起我,那我也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郑统领低声咒骂着一口,饮尽了碗里的酒,眼底冒出嗜血的光芒。
“他韩毅云有什么好的,你就瞧着吧!”
他说完了这话,拿起桌旁的配件,慢悠悠逛到了天牢里去。
韩俊昇躺在崭新的棉被里,双眼无声的望着头顶的天空,不知道自己的死期何时将至?
但无论如何,自家儿子都来看过自己的想来,他是愿意帮忙的吧。
“韩俊昇,唉,这是你未来三天的水,我省着点喝,造没了,我可不提前帮你。”
韩俊昇看着那一葫芦瓢的水,只觉得眉头直抽抽。
这可是天子脚下的天牢,没想到这帮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再次解释了是三天,居然才给这么一瓢水。
奈何即便有再多的抱怨,他也不敢说出口,只得硬着头皮一咕噜从木板床上翻了下来,恭恭敬敬的接过那一瓢水,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这才没让多余的水漫出来。
装成狱卒模样的郑统领看着他喝了水,嘴角不自觉勾起一个诡异的幅度。
郑统领刚走没一会儿,韩俊昇只觉得眼前一花手里那一瓢水沉重的都快要端不住了,他腹中绞痛的厉害,让他跌跌撞撞扑到了木板床上去,手里那瓢水早就撒的到处都是。
韩俊昇不知乎说喘着粗气,脑门上的汗珠直冒,脖子上更是青筋暴起。
“完了完了,真没想到居然会死在自己人的手里,一定是靖王安插的人朝他下手来了。”
韩俊昇在心里腹诽着他,死不瞑目的瞪着木板床上崭新的棉被。
这可是云儿和他的妻子送来的啊,还没等到他们夫妻孝顺自己,自己就要这么死了吗?
好不甘心呢。
郑统领躲在暗处看着韩俊昇已经彻底断了气,这才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离开了。
还没回到府上的占清月和韩毅云在这一刻,忽然觉得心里膈应的厉害。
“韩哥哥,我忽然觉得这眼皮跳的厉害,心有些慌,该不会是有人想借着咱们刚给韩大人送的东西暗害他吧?”
占清月话才出口他就后悔。
韩毅云与她对视了一眼之后,急急忙忙赶着马车,就往天牢的方向折了回去。
却没想到,这紧赶慢赶得进了天牢第一眼就看见四仰八叉铺在木板床上七窍流血的韩俊昇。
韩毅云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好半天都没有哭出来,他的肩膀止不住的颤抖。
“爹!”
时隔多年,韩毅云终于喊出了那一声爹,可惜那个人永远都听不见了。
“卑鄙,真是卑鄙!”
占清月恶狠狠的骂着,一拳飞到了那铁栏杆上。
就在这时,一旁有两个狱卒笑骂着提着一根棍子前来巡查。
这好巧不巧的就看见两人站在韩俊昇的监牢前那满脸痛苦的样子。
再一看监牢里面的人。
可不得了!
两人心慌的对视了一眼,急急忙忙逃开了。
开玩笑呢,一个是郡主,一个是皇上看重的重臣,要是叫他们两个无名小卒,看到这两人是富,岂不是能当场要了他们的性命?
虽然当场没有揭穿,但并不代表这个消息不会传出去。
这第二天一早,整个朝野之上沸沸扬扬的都在传占清月和韩毅云竟然是弑父。
偏偏这一早上,韩毅云被派出去捉拿靖王殿下的余党了,并没有在朝堂之上。
早在昨天夜里,郑统领就鼓动了不少的大臣参他们两人。
如今正好得了机会。
新帝听着整个朝堂上都在议论这件事情,只觉得正正头疼,不与他挥手,直接让管事的太监下了朝。
明眼人都知道这件事情有猫腻,偏偏这俩人都是自己的得力干将,又怎么可能当众审判他们二人有罪呢?
左思右想之下,新帝只好暂时退潮来解决这个事情了。
朝堂这边是暂时压下了,但是整个金中依旧舆论成灾,大家的口水都恨不得快要把当事人给淹死了。
占清月和韩毅云在家里听着胡三说起这些事情,恨不得把银牙都给咬碎了。
“究竟是谁?究竟是谁想要陷害我们俩人,必须证明这件事情是清白的,要不然的话,那帮人恐怕会给新帝心理压力呢。”
真到了那个时候,即便他们三人关系再好,恐怕高位上的那个人都保不了他们了。
占大佑和宋翠花两人在自家的铺子里逛了回来,就听见了京中那些流言蜚语,急急忙忙赶回了府上。
他们迫不及待的找到占清月和韩毅云。
“你们俩人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京城里的人都在说你们俩弑父?娘是看着你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