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祁怀琛隔三岔五都要遭受这种折磨,墨挽凉心中便免不了一阵畅快舒爽。
“肃王殿下,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危,快喝下吧......”
墨挽凉紧捏着鼻子催促道,再不喝下,她真的快要吐了。
祁怀琛的脸色显然不悦,看向墨挽凉的眼神多了几分杀意。
“是啊,肃王殿下......老夫这次很有把握,说不定就做到了......”老人信誓旦旦地说道,高挑着两撇短眉。
‘做到’,这两个字十分耐人寻味。
祁怀琛的眼眸迸发出幽幽寒光,无动于衷。
“她的情况如何?”祁怀琛不冷不热地问道。
墨挽凉可不觉得祁怀琛这是在关心她,分明只是想转移话题罢了。
“没什么大碍......不过,也甚是奇怪......”
老人直言道,摸着胡子沉思了片刻,到底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说一番自己的理解。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肃王殿下您......长得不合她意?”
这话说来别扭,不过只有这一种解释,就像有些人喜欢吃香菜,有些人对香菜避之不及一样,肃王殿下的脸,大概是她见了便避之不及的一种本能反应罢了。
老人说得诚恳,不过说完便将脸转向天光。
墨挽凉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忽然想到祁怀琛就在身旁,又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祁怀琛不禁冷‘呵’一声。
“既如此......那便一直看着本王......直到不会晕倒为止!”
祁怀琛强势霸道的话语丝毫不给人活路。
墨挽凉白眼一翻,躺了回去,她选择继续装死。
“面对本王......和把眼睛拿去喂狗,你自己选一个......”
祁怀琛冷冰冰的神色透着傲慢之意,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直线,眼里满含戾气。
墨挽凉生无可恋地又躺了起来,眼神漫不经心地划过,一眼便和祁怀琛的双眸对视上。
“肃王殿下......失血过多是会死的!”
墨挽凉及时捏住了鼻子,才没让血再次流下来,同时她也将脸转向了别处。
“本王早就说过了......本王想让你生便生,想让你死便死......在本王面前,你即便是真想死都没这么容易......”
祁怀琛眸光微敛,语气听不出一丝敷衍,身上冷傲的气质尽显极致。
墨挽凉不屑地‘嘁’了一声,压根就没把祁怀琛的话放在心上。
“你不是说能治好本王吗?”
祁怀琛无视了老人和桌上的那碗汤药,对墨挽凉直视道。
此话一出,老人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话,目光向墨挽凉看去。
“什么?她能治好?”
老人皱起眉头,一张苍老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看着面前不过二十上下的丫头,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
除了模样丑陋,他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你这丫头......会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