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尺素的功法,倒和我的有几分相似。我能告诉你他的长处和弱点。”
阎罗王觉得有理,便和楚江王来到军营的后方,操练起来。
翌日,阎罗王与楚江王带兵再次来到太原城池下叫阵,太原守将见阎罗王是新面孔,生怕有变,急忙找来白尺素商量是否迎战。
白尺素道:“不必担心,天下间能胜我白尺素的,不出十人,这十位高人,又岂是阎罗军所能据有的?他们要战,我就陪他们打上几阵,反正最后输掉的,都是他们。”
白尺素虽胸有成竹,可是太原守将仍觉得不安,可若是不作回应,也显得太原守军太没胆量,只得嘱咐一声:“白掌门,小心呐。”便也放白尺素出城去了。
见白尺素领军出城,楚江王对阎罗王说:“这人就是白尺素。”
阎罗王道:“不管他是白尺素还是黑尺素,今日都得败在这里。”
白尺素对楚江王喊道:“阎罗,你怎么还敢来?嫌上次败得不够惨吗?”
阎罗王示意楚江王不必作声,代楚江王回答道:“上次被你侥幸赢了一招半式,这次和我打,可就没有这样的好运了!”
白尺素对阎罗王喊道:“你旁边那个阎罗,上次也是说着这样的大话,结果是一败涂地啊!”
阎罗王道:“这次,说大话的,就是你了!”阎罗王一夹马肚,策马奔腾,向白尺素冲来。
白尺素也一拍马身,向着阎罗王杀去。
只见两匹马互相擦过,刀光剑影一闪而逝,阎罗王与白尺素对上了一剑,两人交接的剑气被冲击得四处飞散,仅仅是余势,便将地面划得四处开裂。
白尺素一掌寒气击出,一束凛冽寒风呼啸刮来,阎罗王急忙借轻功腾身飞起,可是□□的马匹,却中了这招“天寒地冻”。
那马的身体,迅速结起一层寒冰,处于如此低温之下,断不会再有什么生机。
白尺素冻死了阎罗王的马,那阎罗王也绝不能示弱,他将手中剑一挽,自下而上挥出一道凌厉斩击。只见刀光一闪,白尺素不敢硬接,也是一个腾身,两腿下的马顿时被迎头削为两半,残躯向两侧倒去,而且竟没有飞溅出一滴血液。
白尺素问:“你这是什么刀法?”
白尺素认得出,阎罗王用的兵刃虽是剑器,可刚刚的那一下,使的却是一种刀法。能做到以剑作刀,加上仅仅是起手,便使得出这般锋利的刀气,证明阎罗王是个难得一见的高手。
这一战,一定是场硬仗。白尺素心中有了底,正因如此,他绝不能输。
阎罗王半是认真半是戏谑地说道:“我方才用的是少林的‘燃木刀法’,你信么?”
“胡说八道!少林的‘燃木刀法’,是这个样子的吗?”白尺素本以为他不过是信口胡诌,不想瞥到被劈为两半的马匹的伤势时,却怔住了。
马匹残躯的横截面,似是遭到了高温灼伤,有些地方,已经焦了。
这确实是“燃木刀法”所能造成的伤势。
可是少林的“燃木刀法”,只是近战武功,不可能波及范围这般地广,要知道就在方才,阎罗王可是在十几尺之外砍中了白尺素的马匹,这根本不像是“燃木刀法”所为啊!
不管是楚江王,还是阎罗王,他们的武功,皆是光怪陆离,奇诡难测。
现在也不是继续思量“燃木刀法”的时候,既然两人马匹都已死亡,也就不必再打马战,单纯比试武艺便好。
白尺素再一次施展“寒冰真气”第七层之“月映寒影”中的“冰天雪地”,内力开始散成气场,一股寒气散到了彼此的周围。
“阎罗王小心,我没见过他这招,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文章!”观战的楚江王高声提醒道。
而阎罗王的鬼面面具下,却是笑了,楚江王虽没见过,可是他阎罗王,知道这是什么招式。
处于白尺素所散布的气场之内,敌人的功力会被削弱,而白尺素自己的功力会增加,所以与雪山门的人对招,一定不要立在其气场之内与之较量。
既然知道这气场不同凡响,阎罗王当然不会进入其中带给白尺素便宜,只见他立在场外,积蓄刀气,似又有什么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