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随不再求救。
她推开那些老男人肮脏的手,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盖在姚金子的身上。
酒吧声音太吵,她的呼救声顷刻间被吞噬。
老男人一把把的拉扯着她,一会的功夫原本利索的马尾就被扯得完全披散开来。
乌黑的长发如墨一般耷在肩上,碎发散落在额前,有点憔悴,更是楚楚可怜。
乔婉随拿起酒瓶子自卫。
可力量太小了几下就被夺走。
她没办法,若不把事情闹大一点恐怕没人会注意这里发生的事情。
她不敢去敲打对方的头,只能去敲自己的头,只有自己受伤了,见血了,酒吧里的人才会重视起来。
“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啊?这么喜欢敲自己的头,难不成之前练过铁头功?”
辰牧野一把夺过乔婉随手中的酒瓶子,将她按坐在沙发上。
乔婉随见有人来帮忙,委屈一下子宣泄出来,哇地一声哭得稀里哗啦。
“你怎么才过来啊,我都喊你半天了,你故意的吧你,太坏了你。”
辰牧野无语,不想理她转身看向那几个调戏学生的老男人。
“对不起,我是这家店的老板,这两位是我朋友,他们不想跟你们玩,也请你们别再骚扰她们。”
“老板?你糊弄谁呢?有这么年轻的老板?我看你是老板他儿子还差不多。”
辰牧野原本还笑脸相迎,听到此处眼神突然狠绝了起来。
“今天我心情不错,不想动手,要么继续在这好好的正经的玩,要么收拾东西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