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保镖,接着又是一拳将另外一个打倒。
“阿野…阿野…别打了!”
乔婉随有些害怕,抓着辰牧野的衣襟很怕那三个保镖一起动手,到时候辰牧野会受伤。
“如果你非要在你妈面前动手,那我也不在乎在她面前好好教训教训你。”
本来是一件好事,谁能想到会在这遇到辰镇亭,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待在北桥玩一天,何苦给辰牧野惹出这么大的气来。
“阿野,不要在阿姨面前这样,阿姨会担心的,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辰牧野看了看依然保持微笑的白宁,还有身后有些惊慌发抖的乔婉随,他咬着牙,胸口激烈的起伏,怒瞪着辰镇亭,心中千百个不甘,却在极力的强忍着怒火,他不能打扰了母亲的安眠,更不能吓到一旁的乔婉随。
他拉着乔婉随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辰镇亭意味深长了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放下了伪装,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让保镖们离开,独自一个人坐在白宁的墓碑前面,轻轻的靠在墓碑侧边。
落日的余晖斜洒在他身上,半是残阳,半是阴暗。
他一直在说着,不停的说着,说了很久很久,似有说不完的话。
他时而微笑,时而愁眉不展,时间流逝得很快,阴阳相隔仿若就在昨天,忽然间眼前人已白了头,物是人非,再非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