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们无端诽谤和猜测。”
伤口都处理好之后所有人都被带回了警局。
“陈叔,”辰牧野觉得不妥连忙改口,“陈局长,可不可以让我同学先回去,她和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而且,而且你看她状态很不好,可不可以先让她回去休息?”
“想得美,记者都在外面等着呢,现在出去不是等于羊入虎口?而且现场的所有人都属于涉案人员,你这同学也参与动手了,想走是不可能了。”
“没有,她什么都没做,都是我干的,人是我打的,所有后果我一个人承担和她无关。”辰牧野慌张得拉着陈局长的胳膊第一次低头恳求的样子让陈局长颇感无奈。
“小子,事事讲究证据,现场那么多人都看到了就凭你空口白牙是没用的。不过也别急,我查过了那个叫大壮的案底很厚,不是什么善茬,而且他们携带武器在先性质就不同了,你们只管交代清楚,剩下的交给我们处理。”
乔婉随蜷缩在警局的长凳上,脸上和身上依旧血迹斑斑。
她头发乱糟糟的,凝固的泪痕和血渍混合在一起整张脸像一只刚从泥地里打滚出来的花猫。
辰牧野缓缓蹲在乔婉娩的面前,用湿巾一点点的帮她清理血迹。
乔婉随终于有了些反应,伸手摸了摸辰牧野缠了纱布的额头颤抖着问道:“疼么?”
辰牧野摇了摇头,比伤口更疼的是他的心。
“阿野,那个人会不会死?他流了好多血,他会不会死?”
乔婉随抿着嘴,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像是碎裂的钻石,虽然晶莹却不再完全。
辰牧野将乔婉随搂进怀里,贴着她的脸颊,轻柔着她的头发,“不会,那个人没事,和你之前撞到头一样,他不会死,我保证他不会死,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