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的委屈如决堤的的洪水收瞬间倾泻而下。
车内没有任何声音,只有她歇斯底里的宣泄着自己的不甘和委屈,听得乔婉随默不作声的共情着,连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口。
安顿好了王卉,辰牧野又将乔婉随送回了家。
刚到乔婉随家楼下辰牧野狠狠抱住了乔婉随。
“暖暖,你..不必为了我和那些人生气,不值得,知道么?”
“什么不值得,那你说什么叫值得,你不喜欢参加这种宴会不还是为了我特意跑了进来,我若说你别来,我没事,不值得,你会怎么想。”
“我是我,你是你,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而你不需要为我做什么,只要好好的待在我身边,让我每天都能见到你,摸到你,抱抱你,开开心心的远离那些操心的事, 我只要你每天高高兴兴的就好。”
“傻瓜,我们是一体的,只有你开心,我才会开心,我才不允许任何人随便糟蹋你还有白宁阿姨呢,我们以后也不靠他们生活,才不要怕他们。”
“暖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勇敢啦,从小白兔变成小老虎啦。”
“嗯?你意思是说我太凶了?像只母老虎?”乔婉随故作生气,推开了辰牧野,鼓起腮帮子怒气横生的瞪着辰牧野。
辰牧野无奈的笑道,“其实我发现有时候你也挺不讲理的,而且我怎么也说不过你,既然说不过,也就只能用别的方式对付你。”
说罢辰牧野托着乔婉随的头狠狠地吻了下去。
软嫩的唇瓣,甜腻的香舌,乔婉随身上仿佛有着一种独特的毒药,让人一旦沾染上便毒侵骨髓,死都无法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