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
“他现在怎么样?过得还好么?那些烧伤的地方愈合了么?”乔婉随垂着眸,勺子剜了一口大大的烧仙草快速的塞进了嘴里。
“他穿得高领的衬衫,我倒是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妥。说来也奇怪,他和他哥不是关系最不好的么,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哥竟然接受他去他们辰氏集团上班,他也一直跟在他哥身旁,看起来兄友弟恭的比之前亲份了不少。”
是啊,辰牧野说得很对,从生下来那天就注定着自己衣食无忧的一生。让一个拥握好几十亿的富二代放弃继承家产和她这个贫民女子奋斗上进,简直是天底下最大最可笑的笑话。
“那就好,毕竟他是因为救我和卉姐受的伤,我不想欠他的,只要他好就行。”
乔婉随说得很淡然,可她骗得了任何人却骗不了姚金子,姚金子一眼就看穿了她根本就没有将辰牧野放下,看破却不忍心点破,心疼的靠在乔婉随的肩上尽力的安慰着。
“你知道么暖暖,我本来想带一瓶黑墨去泼他满脸,可惜婚宴安保太严了,我带不进去,不然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王八蛋。
你把你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了他,他却玩完了就跑,我虽然眼光也不咋地,但是我是万万没想到他辰牧野竟然藏的这么深,段位这么高,害得我都重新审视了一遍钱羽,为了他我和钱羽冷战了好久,最近才和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