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镇亭本来给了辰牧野一栋楼作为他在南夏分公司的办公室。
除了康复中心以外医疗AI代码编程才是辰牧野公司主营项目。并且总部在北桥规模已经不小,南夏这边虽然已经组建了一个团队可人员并没那么多实在用不上一栋楼那么大排场。
辰牧野在姚金子公司同一栋写字楼的顶楼租了一层大平层作为办公地点。
主要目的还是想着离乔婉随近点,每周一三五当乔婉随去公司翻译资料的时候也好照应她。
周六姚金子和钱羽去了乔婉随家里。
四个人一起在院子里弄了烧烤,香气扑鼻,就连附近的小流浪狗都被吸引来在门口嘤嘤直叫。
“乔婉随,是乔婉随家么?”
大家正吃得开心,忽然同时向大门外看去。
见宋且初正抻个脖子一脸兴奋的往里张望辰牧野一口啤酒喝了一半呛了一半,狂咳了好半天脸都憋得通红。
“这个狗皮膏药怎么找这来了。”
林姐跑去开门,辰牧野慌忙起身阻拦,“别给他开,我们不认识他,叫他离开。”
林姐明明听到了对方喊乔婉随的名字,她站在半路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乔婉随。
“可是他好像在找我,我好像认识他,名字我记不得,但是有点印象应该是大学同学。”
辰牧野心一下子跌入谷底,刚刚还笑得像个孩子一样畅快,瞬间笑容像被吸干了一般好复杂的情绪让一旁的钱羽不禁跟着紧张起来。
“暖暖她,她记得宋且初,她宁愿记得宋且初都不记得我。”辰牧野肩膀瞬间耷拉了下来,跟个泄了气的皮球,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是啊,她当然能记得宋且初。他们在大学校园里一起学习,一起吃饭,他给她占座位,给她分享资料,他们互相探讨问题,有相同的梦想,好像他们在一起的记忆都那么美好,有什么理由会忘记?”
宋且初一路跑进了院子里,来到乔婉随面前来不及打量乔婉随这些年的变化一把抱住了乔婉随。
“姑奶奶你醒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宋且初哭得像个孩子,不停的呜呜咽咽的说个不停。
“快,转一圈让我好好看看,老天爷真有眼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宋且初只顾着激动,全然忘记了乔婉随刚有所恢复,还是个行动不太自如的残疾人。
他没有收敛力气,推着乔婉随转圈。
乔婉随来不及借助拐杖的助力,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她朝向不太受力的那条腿的方向重重的的摔倒下去,若不是一旁的辰牧野眼疾手快,可能就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辰牧野骤然冷下了脸,似要杀人的冷气充斥着他整个黑眸。
宋且初此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
他有些发愣的盯着乔婉随的双腿,那根拐杖像是扎在手指上的仙人掌刺,摸不到拔不出,总之你知道它就在那里,时时刺痛你。
乔婉随在辰牧野怀里很快的找准了重心。
在辰牧野彻底发怒之前她连忙故作轻松的打起了圆场。
“不好意思啊老同学,让你见笑了。我最近都可以自己走路了,是不是很厉害。”
宋且初失了魂一般的茫然的点着头,他印象中乔婉随是那样开朗明媚,热爱运动,总有用不完的能量像个小太阳一样热烈闪耀。
而如今的她仿若晚秋时节的树叶,经受不起任何风霜,比瓷瓶还脆弱,稍稍一碰可能就会破碎,就会坏掉。
人的心总是不满足的。
原本祈求她只要能活下来就要感恩上苍。
如今她活下来了,却没想到见到她这副残缺的模样反而又要埋怨老天爷为何如此狠心命运为何如此弄人,非要把她往死里折磨。
宋且初刚从国外读完博士回国。
恰巧被分到和乔义儒同一个生物研究所。
起初的几年里宋且初但凡有时间都会来医院看望乔婉随。
那时的乔婉随一直在昏迷,他时常坐在病床边自顾自的和乔婉随聊天。没有回应也无所谓,反正他只说他想说的,有时候甚至还会将学术上的疑惑也一并说给乔婉随听。
后来他被保送去了国外读研究生,临行之前在乔婉随病床前守了一夜。他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己的理想和对未来的规划。
他将这几年本科学习下来自己记的笔记放在了乔婉随的枕头之下,并千万句祈求乔如海和乔义儒一定要时常和他保持联系告知乔婉随的状况。
乔如海的离开太突然了,乔婉随在前面的半年里几乎是从鬼门关爬着出来的。
乔义儒也换了电话号码,乔如海又联系不上,宋且初打听了所有能打听的人却都没有人能联系得上乔婉随。
博士论文一结束,他拒绝了国外许多诱人的邀约迫不及待的回国发展。
一是国内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