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屋里,回荡着女人阴寒的声音: “东西呢?” 柳道士低着头,脸色阴沉: “抱歉,属下无能。” “失手了?”女人的声音陡然冰冷。 柳道士咬牙切齿道: “刘贤不知道去哪里找了一个道士,对方道行很深,居然会隔空做法,打断了我吸取刘蔓儿的纯阴之气。” 女人高傲地扬起脖子,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她冷笑几声,笑声极其诡异: “你最近失手的次数太多了,上次我让你派你的人去水灵观夺取,你也失手了。” “你知道的,我从不养废人。” “属下知错。”柳道士深知眼前的女人手段阴狠。 他拧着眉,脸色阴沉地快要滴出水来,低声道: “临城好几年都没有出现水平如此高深的人,坏我们事的人,有没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女人漆黑的水眸阴冷、凌厉,带着一股压迫人的狠劲儿: “找到对方,给我杀了她。” “是。”柳道士低头。 女人转身离开,周身戾气迸发,宛如地狱中走出的修罗。 她每次吸食纯阴之气,只能管半年。 看来,她得重新物色人了。 当下,女人掏出手机,直接打了一通电话。 另一边,水灵观。 紫阳大师正在打坐,倏然,他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师父,你怎么了?”小凡尘急忙上前递给他一个手帕,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紫阳大师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他摇摇头,神色很淡: “老毛病了。” “我去给您煮药。”小凡尘起身,急忙往外冲。 “傻徒弟,等等。” 紫阳大师转过头,叫住他: “为师有个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办。” 小凡尘停住脚步,重新走回紫阳大师身旁: “师父,你说。” 紫阳大师轻咳两声: “你现在去找蔡老板打听打听,那天给你小雷符的恩人,到底是谁?” 南辰观的人已经盯上他们水灵观的镇店之宝。 日后肯定会再来找他们水灵观的麻烦。 眼下,他时日不多,水灵观找不到能继承他大统的人。 若是有缘,他就把给恩人。 此人真如小凡尘说得这般有天赋,日后也会念着情谊,保护他的徒弟们。 “好,师父,我现在就去问。” 小凡尘撒腿就跑。 隔天,苏眠一醒来,她就去书房画加强版的疗伤符。 一口气花完五张符纸,她颠颠颠来到方韵卧室。 方韵看她进来,缓缓坐起身。 她穿着米色睡衣,唇瓣毫无血色,精致妖娆的小脸比以往还要苍白。 苏眠一进门就忙起来。 她在方韵床头柜上点燃她自制的沉香,又把符纸递给她: “小妈,你把这几张符纸放在枕头,两天后就能恢复身体了。” 方韵揉了揉她的头,心疼的不行。 “小眠,辛苦你了。” 本来是她该照顾小眠,现在倒好,是小眠照顾她。 她这后妈,当得真的很失责。 苏眠粉唇微扬,露出两个小梨涡: “三哥说,何太太老公的公司破产了。赵俊出轨的事弄得人尽皆知,没人想帮赵家。” “赵俊的小三怀孕了,本来她想借此上位的,得知此事后,她自己流了孩子跑了。” “爸爸报警后,昨天的事已经立案了,何太太很快会被判刑。” 方韵眯眸,眼底迸发一抹寒意。 “那是何芳在自食其果。” 若不是小眠在,昨天她是百口莫辩。 幸好。 苏振刚自始自终都是相信她的。 有夫如此,足矣。 苏眠在方韵房间待了会儿,就下楼。 她屁股还没坐热,温城就找上门了。 “苏小姐,求求你救救我女儿!” 苏眠秀眉紧蹙:“温叔叔,发生什么了?” “她昨天下午跑去追那个道士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温城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颤抖着手说出前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