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儿不可置信地哭嚎出声。
她趴在杜良娣怀里,状似悲痛非常:“姐姐,是我害了樱桃...我错了...”
“她一个宫女而已,你何必为她哭坏了身子。如今当务之急,是赶紧休养歇息。”杜良娣为她掖紧绣着镶金鸳鸯的锦被,苦口婆心。
“良娣,殿下命奉仪闭门修养,您也快出来吧,别让奴才为难。”隋言估摸着该回去复命了,忙劝道。
“好,我这就走。”杜良娣叹着气,貌似极为庆儿惋惜。
元鸾知道后讽刺冷笑。
这个杜氏,简直是太阴毒了。
“兜兜转转,钱奉仪仿佛没怀过这个孩子一般。”彩云较天真些,可怜了庆儿一声。
“造化弄人啊。”元鸾已司空见惯。
从前在山阳侯府里时,萧夫人也常与妾室们争斗,没完没了。即便手段低劣,但她耳濡目染,倒是明白了不少。
元鸾收敛起心思,命丁香放下前日新换的若竹色天云罗床帐,准备小憩片刻。
最近她也是奇怪,总觉得嗜睡,真不知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