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看,原来是兄妹呀!哥哥好,我叫王文乔。”
宁无咎很不喜欢这个自来熟的男子,尤其是“兄妹”二字,戳到了他的痛点,“我不是你哥哥,赶快离开这!”
王文乔不死心道:“我只是想带悠儿出去玩烟火,大家都在那玩呢。”
宁无咎又听到“悠儿”二字,更加不爽,咬了咬牙以忍住自己内心的狠意,低声吼道:“不准这样叫她!她不会跟你出去的,赶紧离开!”
他霸道到不愿意青悠和其他任何人走得太近,自私到想要青悠只接受自己的温柔和疼爱。
青悠也坚决附和道:“我和你不熟,别再来找我了。”
王文乔被拒绝,有些伤心,可依旧不想放弃,“现在不熟,多处处不就熟了?给我个机会吧!”
宁无咎再也忍受不了他对青悠的觊觎,抓住他的衣领,居高临下地凑近王文乔,以青悠不会听到的音量低声威胁道:“你再来,我打断你的狗腿!”
宁无咎散发着阵阵杀意,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吓得王文乔直打哆嗦,一句话也不敢说。
宁无咎松开他的衣领,将他推了出去,毫不犹豫地关住大门。
王文乔被宁无咎气势吓到,明明是美如谪仙般的人物,威胁起人来却如此恐怖,他被宁无咎散发出来的气场吓到,再也不敢呆在这里,灰溜溜地跑走。
此刻,他的爱意已被吓得烟消云散。他有种感觉,如果自己再缠着青悠,宁无咎可能真的会动手打断自己骨头。
林元空看见宁无咎难得失态,也不想着教导宁无咎要文雅了,心里得意道:“我就说他对悠儿有意思,还嘴硬呢!”
青悠见宁无咎脸色阴沉似在发火,心中一阵紧张,赶忙解释道:“就是在街上碰到的,一直跟到了家,怎么也甩不掉。”
她害怕宁无咎会嫌弃自己是个麻烦精,更害怕会失去宁无咎的耐心,被赶出家门。
这段时间一直被疼爱被照顾,所有美好的一切都让青悠起了强烈的依赖之心,青悠恐怕再也不能接受没有宁无咎和林元空的生活了。
宁无咎站在那儿一言不发,宛如黑云压城,被王文乔再次点燃的占有欲似是一条毒蛇,无情地在宁无咎全身钻进钻出。
林元空似乎还嫌场面不够刺激,故意火上浇油,打趣道:“不就是个思春的小郎君嘛,用不着这么在意。再说了,我们悠儿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
青悠听了更加着急,她好不容易有了稳定幸福的生活,真的很害怕宁无咎会生气将自己赶走,慌乱看向黑脸中的宁无咎,急道:“我没有想要嫁人!”
宁无咎被林元空的话刺激到,再也忍不住怒意,破防低吼道:“我家的,为什么要嫁出去!”
他恨不得抱住青悠强吻宣示主权,又明白自己没有资格这样做,只好强压怒火,拿起桌上的卷轴,沉着脸回房。
一个外人对青悠的几句撩拨就能让他如此失态!
他必须回房发泄,掩饰住自己变态的嫉妒和占有欲。
青悠见宁无咎离场,好好的生辰被自己破坏了,懊恼无比,也来不及去恨王文乔,着急追上前去。
林元空看着二人失态,得意极了,仿佛遇到了什么好事,独自悠哉悠哉地吃起了年夜饭。
今天除夕,诸事大吉!
宁无咎阴沉着脸坐在书桌前,紧捏住双拳,似是想用手部的力量发泄情绪。
青悠随宁无咎走进书房,她很过意不去,又是第一次见向来对自己和颜悦色的宁无咎发火,有些害怕,又有些自责,想着就算用尽一切办法也要让他消气。
青悠红着眼,小心翼翼试探道:“哥哥是生我气了吗?”
“没有。”宁无咎偏过头,不想被青悠发觉自己难受的情绪,可为了不吓到青悠,宁无咎还是尽量让自己说话柔和些。
他只是生自己的气,他对自己变态的占有欲无可奈何,每每想要把独占她的欲望强压下去,那种欲望却反而更加强烈,仿佛烈火烧心,痛苦难耐。
青悠蹲下身,仰视着宁无咎,委屈哽咽道:“哥哥,我不是白眼狼,也不是见色忘义之人,我从未想过要离开你和师父出去嫁人。”
宁无咎发觉青悠说话夹杂着哭声,看向青悠,见青悠两眼含泪,一阵慌乱,急忙将青悠扶起,哄道:“悠儿,没有生你的气,这事不怪你,悠儿别哭,对不起…...”
他见自己惹哭了青悠,自责懊恼无比,顾不得许多,直接伸手擦去了青悠脸上的眼泪。
青悠依旧惴惴不安道:“你真的不生我气了吗?”
尽管被宁无咎和林元空收留住了下来,受到他们的疼爱和关怀,青悠依旧很没有安全感,她知道自己只是靠着他们的怜悯和善良才留了下来,这种怜悯不似血缘般可靠,只要他们不想,可以随时让自己离开。
见到青悠哭泣,宁无咎感觉自己的心像被撕裂一般疼痛,也顾不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