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出国后,就没了他的消息,整个人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许樱向来是嘴比脑子快,说话后又开始后悔自己不会说话。看着姜邈。
后者无所谓:“这个眼神看我做什么,我早说了我和他没什么的。”
从前许樱还不信,现在是真信了。
“不过周屹川都不介意的吗?”
男人好像最忌讳这种事情了。并且当时姜邈和贺政南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
几乎身边的人都默认他们在一起了。
更何况是周屹川。
回想起他对待贺政南的那个态度,姜邈唇角微挑。
介意,介意的要死。
有一段时间家里连贺政南这三个字都不能出现,他恨不得连字典都撕了。
姜邈是有一次在家里背台词时,碰到几个生僻字不认识,去他书房翻字典。
偶然发现的。
字典里面贺、政、南三个字全都不翼而飞。
看损坏程度,估计有些年头了。
她觉得好笑,平日里八风不动的男人居然也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被隐藏在不见天日角落里的占有欲和嫉妒心。
果然,人无完人。只要是人,都会存在阴暗的一面。
姜邈喝着奶白色的鱼汤,还在那里和许樱忆往昔。
聊到从前的事,总是绕不开从前的人。许樱说赵应河他们几个回北城了,要不把他们叫来叙叙旧?
都是以前玩得来的朋友,也是一个大院长大的发小儿,但高中毕业后,像蒲公英似的去了不同的地方。
还以为没有机会再聚上了,姜邈点头:“好啊。”
一条消息发在了群里,很快就得到回应。
——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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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得很快,两男一女。赵应河还是没怎么变,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儿。
他说本来可以更快的,绕路去接了这两。
涂瑶一还和以前一样,热情的不行,主动坐到姜邈身旁:“好久没见了,每次想看你都只能去看电视。”
她以前是姜邈的小团体里最忠实的跟班,给她端茶递水捏肩捶腿,姜邈逃课总会有她一份。
想不到这么多年没见了,身上的狗腿气质还是没怎么变。
许樱惊讶他们怎么会玩到一块去的。
赵应河估计是渴得厉害了,倒了杯水,一口灌下去:“你们还不知道吧。”
他伸手指了指涂瑶一和他旁边的宋衡:“在一起了。”
许樱的眼睛瞪的比果盘里的巨峰葡萄还大:“逗我呢?”
这两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的人,居然在一起了?
涂瑶一笑着解释:“是前几年一次车展上偶然遇到的,当时他是主办方之一,我是车模。”
几个人一通叙旧下来,涂瑶一笑的暧昧不清:“那些新闻我都看过了。”
值得她露出这个笑容的新闻,姜邈不用猜也知道。
果然,涂瑶一好奇的询问她:“你真和周屹川结婚了?”
“不然呢。”姜邈反问她,“需要我把结婚证拿给你看看吗?”
她的情商十年如一日的低,丝毫没有听出姜邈话里的调侃:“你还随身带结婚证?这么有仪式感。我要是周屹川,我肯定爱死你。”
姜邈:“......”
坐在桌对面的宋衡冲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了。
偏偏她看不懂脸色,左右环顾一圈:“周屹川没来吗?”
许樱接过话茬:“他去外地出差了,今天是我和姜邈的局。”
姜邈将碎发挽到耳后,低头看了眼时间:“应该快了。”
许樱被她这句不明所以的话弄得愣了一下:“什么?”
姜邈非常有自信地冲她莞尔一笑:“我说周屹川,他应该快到了。”
许樱眨了眨眼,她怎么不记得刚才那通电话里,姜邈有说过类似让他来找自己的话?
她的疑惑没有得到解开,门外传来服务员毕恭毕敬的声音。是比刚才迎她们进来时还要恭敬数倍。
推拉门小心翼翼地拉开,男人出现在门后,量身裁剪的西装,这几天都连轴转加上半天的行程,眼底轻微带着淡淡倦色。
但那种超强的气场还是令在场众人纷纷沉默下来,此时视线全都不约而同地放在了他身上。
周屹川的目光只是在包厢内淡扫了一遍,没有让他觉得存在危机感的长相。
他走进来,点了点头,也算是打过招呼。
自然地在姜邈身侧落座:“来很久了?”
姜邈是全场唯一一个不惊讶他会出现的人,但她没想过他会来的这么快。
“也没有。”她拨弄他的手腕,去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