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清予拖着贵妃长裙回到自己宫的时候,已经身心俱疲了。
这个时空的衣服,平时看着轻便、飘逸、好看,可大型的朝服那是真的重工。
冠子上镶嵌名贵宝石、点翠什么的是最寻常不过,就连衣衫上也都是宝石、珍珠的。
一件披风,拿去现代卖,不知道能卖出多少个小目标呢。
大宝:“主人,等咱走的时候都带上。”
涂清予:“可以,再多带些金子。”
她总感觉,将来的某一个世界里,她会很需要钱。
她一边走一边将自己身上的吉服往下脱,宫女则在身后捡。
“娘娘,让奴婢们来吧。”
“行,你们来吧。”
“朕来吧。”正好这时,司晁匆匆赶了过来。
“参见陛下,陛下万安。”
“都起来吧。”他走过去,一把将涂清予抱起,然后放在梳妆台的凳子前。
“清予今日真美。”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挑眉,“美吗?”
他俯身,在她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个吻,“美,有你在的地方,万物失色。”
“陛下也年轻貌美。”
“年轻貌美?”这话听着怎么有几分讽刺的味道?
她转过身去,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撩动着他胸前的衣服。
然后慢慢滑到喉结处,“陛下这是对自己的样貌没有信心吗?”
他喉结滚动,克制着身体里的热意,伸手抓住她作乱的手。
“你只喜欢朕这副样貌吗?”
涂清予挑眉,不然呢?喜欢你女人一大堆,喜欢你年龄一大把?
司晁莫名读懂了她这一个挑眉,轻轻一哼,直起身,快速地拆完她头上的珠钗。
拆完后,抱起人就往内殿走。
“我还没洗漱呢!”
“待会儿,我给你洗,一起洗。”
他咬着牙,似乎憋着一股狠劲儿。
一夜过后,他神清气爽得起身。
看着睡的正熟的涂清予,满意地点了点头。
谁说他年纪大的,他明明风华正茂!
可下朝之后,还是宣了太医,“有没有适合男子的玉容膏?”
太医手指一颤,他以为自己没有听清,“玉、玉容膏?”
“怎么?”他脸沉了下来,“没有就去做。”
“是……臣想的那个玉容膏吗?”宫里娘娘用来涂脸,保持容貌的那种?
“这玉容膏的配方还有几种?”他微微皱眉。
太医拱手,“除了玉容膏,还有洗面药、真玉红膏等等,若是陛下要,微臣可为陛下另制适合陛下的。”
“嗯。”他点头,“下去做吧。”
等太医走出两三步之后,他就将人喊住,“记住,此事……”
太医深深作揖,“微臣明白。”
从大宝那里知道这件事情的涂清予简直要笑死了。
不过,确实应该让这个狗男人的容貌保持好,现在毕竟是自己在用,以后要是年老色衰了,吃不下去。
晚上司晁是涂好了脸来的,涂清予抱着他,在他身上闻了闻。
司晁:“你这是闻什么呢?”
涂清予:“总感觉你身上有股子香味儿,细细一闻又没有了。”
她满脸狐疑,“陛下没有背着我做什么吧?”
“哪能啊。”原本还有些心虚的司晁,马上就变了脸色,“你不相信我?”
其实司晁并没有承诺过往后都不去找别的女人了,涂清予也没有这么要求。
可两人就是默认了,往后都只有彼此。
所以此时司晁被涂清予质问,她也觉得没什么。
“一个妻子,在自己夫君身上嗅到了不属于自己的香味,问两句不应该吗?”她挑眉反问。
妻子、夫君。
这两个词,简直让司晁心花怒放。
“应该的应该的。”他点头,说完应该的之后,将玉容膏的事情和盘托出了。
听完后,涂清予的眼中满是笑意,“真是没想到,陛下竟是如此在意容貌之人。”
司晁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我这是因为什么?小没良心的。”
“可不是因为我,是因为你自己。”
“嗯?”
“难道不是你害怕年老色衰被我嫌弃?”
“是是是,爱妃当真是洞若观火,就是我自己害怕被你嫌弃了,想要青春永驻。”
涂清予同他说话越来越大胆了,他其实已经有察觉了。
这个变化让他很是高兴。
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商量孩子的名字,商量来商量去也没挑出个满意的字眼来。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