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骑马,她能吐在半路上。
孟长昀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借着驿站门口昏暗的烛火光亮落入了秦晏宁眼底。
“我被关了十几年,不会骑马很稀奇吗?孟公子没过过那种日子吧,每日睡在笼子里,见到的只有光秃秃的石头和栅栏。”
秦晏宁倒不是故意要和孟长昀呛声,而是她知道这男人面冷心热,要想拿下他,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对自己生出怜惜之情。
这世上的感情,有许多都是从可怜转变而来的。
可怜也有可能变成沦陷。
果然,孟长昀听见秦晏宁这么说,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再看到她眼中盛着的淡淡水光,孟长昀的心更是无端揪了起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秦晏宁又拿出了自己胡搅蛮缠的劲头。
孟长昀却不再理她,从马厩中牵出了一匹马,他翻身上马,又一把将秦晏宁抱到了怀中。
感受着怀中的温软,孟长昀忍不住坐直了身子不让自己碰到秦晏宁。
天知道,他只是燥得难受,怎么就惹她掉了眼泪?
驿站的驿丞也是孟长昀的人,见孟长昀上了马,他又牵了一匹马出来,将缰绳放在了孟长昀手中。
“公子,你们二人一骑,还是再带一匹稳妥。”
孟长昀嗯了一声,双腿一夹马腹,催着胯下的马跑了起来。
孟长昀本想少些休息快点抵达滁州,结果天刚亮便又出了意外。